周末,刘佩佩又住回了她的公寓,傅仁打电话给她:“你怎么又烦腻我了,不想跟我住在一起了吗?”
刘佩佩回话说:“这就是隐婚的好处,我可以享受和你在一起的幸福,而一旦跟你分开两天,我又可以享受自我的空间里的自由。”
傅仁说:“你是在玩距离产生的美的游戏吧。”
刘佩佩说:“我认为,距离并不产生美,距离产生自由。”
傅仁说:“难道我是你的枷锁?”
刘佩佩说:“跟你在一起是一种自由,不跟你在一起是另一咱自由,这是两种不同自由的关系,请你别跟我钻牛角尖。”
傅仁笑了,转换了话题,说:“昨天,我好好教训了我堂弟一顿,他答应把设计团队还给你妈生前创办的如烟公司。”
刘佩佩说:“他的话可不能听,大概不灵,不知他又会耍什么花招?”
傅仁说:“他不归还,我还有别的办法,我已吩咐王兵,叫他带人把那支团队收买过来,你放心,收回团队的事不久会圆满解决。”
两人挂了电话。
刘佩佩刚刚放下电话,她的父亲刘兴邦和后娘方芳竟找上门来,两人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沮丧。
刘兴邦看着一脸疑惑的刘佩佩,解释说:“我几经打听,才知道你到了这儿,你既然又结婚了,怎么不住在傅先生的别墅里?”
刘佩佩的公寓里有沙发和茶几,她叫刘兴邦和方芳坐下,虽然对他们二人到来并不欢迎,但还给每人倒了一杯茶。
三人坐定了。
刘佩佩说:“爸爸,你别管我住在哪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兴邦喝一杯茶,布满冷霜的脸却笑开了,嘴里打出一串哈哈:“父亲来看看女儿,难道不行吗?”
方芳也陪出一脸讪笑:“我们一家人都很挂念你,趁双休日得闲,来看看你,嘿嘿。”
近山知鸟音,近水识鱼性。刘佩佩与他们共同生活了十多年,非常了解他们,知道他们决不是来看她,而是为了实现他们的企图。
她不耐烦地说:“你们已看过我了,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出门了。”
刘兴邦这才急了,苦着一副脸,说:“女儿啊,你跟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一直忙于追名逐利,没有给过你足够的父爱,对不起你。”
刘佩佩说:“爸爸,你得对我妈说声抱歉。”
刘兴邦说:“对对,我最对不起你妈,也就是我死去的妻子,我今天上门的目的就是向你道歉,希望你有空回家看看我,我好弥补你缺失的父爱。”
方芳在一旁插言:“是啊,你每月可以回家住两天,让我和你爸做点好吃的,好好招待你,一家人好好聊聊,毕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家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