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傅义笑着说:“畜生可不是我,是你父亲为我设下这个局,成全你我的缘分,现在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不妨来共享鱼水之欢。”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过后,傅义把手中的勿忘我花向刘佩佩递送过来,说:“亲爱的,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带着花陪着你,请你收下我的像爱一样的花,像花一样的爱!”
刘佩佩当然不会接受,说:“畜生,你不会得逞,我会反抗到底,大不了同归于尽。”
傅义嘿嘿而笑:“我有办法叫你收下它,我想跟你谈条件,如果你肯收下它,我就告诉你母亲是如何死去的真相。”
刘佩佩说:“我母亲死去十多年了,死因不明,你可真有本事,比私家侦探还厉害,竟然查出了她的死因,好,我接受你的花。”
“这花代表了最坚贞的爱,我爱你!”说着,傅义又把花递向刘佩佩。
“我母亲的死因,我自己会去查,畜生,你去死吧。”刘佩佩一边大骂,一边接过花,向傅义的头狠狠夯击而去。
嘭,一大束勿忘我在傅义的头上散开,破碎的花瓣四溅,纷扬起巾帼英雄的勇气,傅义的头发上,脸上,眉毛上,眼睛上,嘴上都沾着细碎的残瓣。
傅义恼羞成怒,想想自己一大早好不容易挑选了一束花,辛辛苦苦送给她,她却把这束花变成了痛打自己的武器,他在恼怒之下,想要动手还击,但花瓣却蒙住了他的双眼,他不得不先扑掉满头满脸的花瓣。
他正用双手去抹净一头残花碎瓣……
刘佩佩趁机一脚向他的胯下踢去。
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她变成一头狮子,这一脚踢来,哎哟,他痛叫了一声,身子瘫倒在地上。
刘佩佩看见傅义倒下,急忙冲向房门,去拉门闩,但却一时拉不开。
然而傅义却没有被踢伤到筋骨,他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她,啪,一耳光打在她的后脑上:“门已经反锁了,而且我的手掌上有迷魂香,哈哈,你跑不了,乖乖跟我上床。”
刘佩佩的后脑挨了一掌,感觉有些异样,他的手掌上难道真的沾着迷魂香??
不错,傅义精心算计,事先确实在勿忘我花上散布了迷魂香,手上也沾染了此香,刘佩佩只要一嗅到迷魂香,就会被迷倒,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中了迷魂香的刘佩佩身子一软,无力地倒了下去。
傅义坏坏地一笑:“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前总是失败,这次学乖了,我一定会成功,堂哥啊堂哥,你的心上人就要被我抱上床,我会把最精彩的一幕拍成视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江海市混下去?”
洋洋得意之下,他慢慢弯腰抱起她,走到一间卧室的床边,把她放到床上。
他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服。
然而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计到两件事:一,床头摆放着一瓶花;二,刘佩佩只是被迷晕了,但还能睁开眼,大脑里存在着一点意识。
就在他撕扯她的衣服的时候,惊醒了她,她睁开双眼,一眼瞥见床头上的一只花瓶,便鼓起最后一丝力气,一手抓过那只花瓶,砰地一声,狠狠砸在他的头上,然后又晕了过去。
天,老天,傅义挨了这一砸来的花瓶,惨叫一声,倒在床上,头破血流,鲜血流到床单上,浸红了他送花的双手。
就在这关键时分,不知从哪儿飞来一脚,砰,这一脚重重地狠狠地踢向刘兴邦别墅二楼的大门,将大门踢开了。
踢开门闯进来的人是傅仁。
傅仁看见了在床上挣扎和呻吟的堂弟傅义,顾不上痛打他,一心只想救刘佩佩,迅即冲上前,抱起刘佩佩,转身出门。
门外停着他的车子。
傅仁把刘佩佩抱上车,把傅义留在刘兴邦的别墅里不管,开车直接往张灵芝的医院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