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登上来时乘坐的车,回去了,一回到家,他们的小狗迎了上来,刘佩佩一把抱起它,吻了吻它,转过头,问傅仁:“你记得它叫什么名字?”
傅仁一笑:“你考我啊?昨天,你在你妈的坟前给它取名叫白雪,你忘了吗?”
刘佩佩几乎愤怒了:“我昨天在我妈的坟前,是给它取名叫白雪吗?”
傅仁连忙改口:“不,不,你给它取名叫白雨,我们以前那条死去的狗叫白雪,你认为雨是雪流出的泪,所以就叫它白雨。”
刘佩佩说:“你为什么又说它叫白雪?”
傅仁说:“我开开玩笑,难道不行吗?”
刘佩佩手中的小狗对着傅仁吠叫,汪汪汪,好像对他说:“以后不许乱开玩笑,俺叫白雨。”
刘佩佩又吻了吻白雨,说:“白雨,你好乖,好可爱,下去玩吧,我们要洗澡了。”
刘佩佩放下白雨,让它独自去玩儿,她和傅仁进了卧室,在卧室里,两人脱下防弹衣。
傅仁把防弹衣收藏好,然后和刘佩佩一起去浴室洗澡,洗掉一身的汗水和疲惫,然后回到卧室。
他们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已是晚上8点钟了,刘佩佩又去厨房为傅仁煎中药,煎完中药,服侍傅仁服下,时间差不多十点半钟了。
这时,两人坐到了床上,想起这一天的血腥场面,心有余悸,傅仁抓起手机,给王兵打电话,问:“王兵,你带人监视刘兴邦夫妇,他们表现得怎么样?”
王兵在别墅那边回话:“刘兴邦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借酒浇愁之后就发酒疯,拼命暴打方芳,方芳被打得不停地惨叫,身上被打出了伤口,流出了血。”
傅仁说:“你没有出面制止吗?”
王兵说:“我不知道,反正你叫我带人监视他们,防止他们逃跑,又没叫我做别的事,他们夫妻是死,是活,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哪里管得着?”
傅仁放下了电话,问刘佩佩:“我刚才与王兵通话,想必你也听见了,你爸爸在殴打你后娘,我们该怎么办?”
刘佩佩说:“方芳不是省油的灯,我父亲又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只是相互折磨,让他们自作自受吧,我能把他们怎么办?”
傅仁无话可说了,两人熄灯睡觉。
日子一晃过了一星期,一周后,傅仁和刘佩佩也是坐在床上,谈论着刘兴邦和方芳的事。
傅仁突然接到王兵打来的电话。
王兵在电话中声称:“傅总,方芳在今天夜里8:44分跳楼自杀了,可能是因为她自知难逃法网吧,而刘兴邦面对亡妻的尸体,口口声声喊阿弥陀佛,他向我禀明,要我们不要再监视他了,他说想出家当和尚。”
刘佩佩听到电话的内容,从傅仁手中抢过手机,向王兵回话:“他想出家是好事,就让他去佛门终生忏悔吧,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至少可以避免每天梦想失去的权力重新回来,你和你的手下没必要监视他了。”
当刘佩佩放下电话时,傅仁说:“你后娘方芳已死,你父亲将出家为僧,两曲悲剧已落下帷幕,你父亲罪不致死,等他出家为僧后,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
刘佩佩说:“他一生被贪欲所害,我希望他最好明天就去寺院落发为僧,我们后天就去看他,祝福他安心修行,以淡泊立身,直到终老,再也别梦想荣华富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