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害臊。”
“这叫秀恩爱,秀甜蜜,有什么值得害臊的?”
“不许这样,放开我。”
“我就要这样,不放开!”
“你再不松开,我就大喊:有人非礼我!”
傅仁仍用双手抱紧她,将乌云遮天般的唇盖住了她的嘴,她想继续说的话,被一阵轻吻的浪花给淹没了。
她的唇齿间,充满他的霸气,她无法喘息。
“精彩,精彩,绝对精彩!”有人拍手大笑说。
傅仁听到有人说话,松开搂住刘佩佩腰身的手,恢复了常态,一看是导演张毅谋走过来了。
张毅谋哈哈大笑:“继续,继续,你俩怎么停止Kiss了?可惜现场的拍摄器材全被炸毁,不然,我一定把你们最精彩的Kiss戏拍进胶卷里,作为永远的经典,不老的传说,传扬千古。”
傅仁说:“你们剧组的烟火师玩稀奇,玩古怪,未免玩得太荒唐太离谱,玩出炸弹炸自己人。”
张毅谋说:“这不是剧组的烟火师走火入魔,我怀疑有人躲在假山背后搞恶作剧。”
刘佩佩说:“我分明听到假山背后发出惨叫,大家快去看看吧。”
张毅谋说:“这可能叫做玩火自焚,反正戏是拍不成了,咱们去假山背后看看。”
傅仁、刘佩佩、张毅谋和其他一群人到了假山背后,哇塞,只见一人躺在地上呻吟,一块大石压住了他的腿,腿上染满了鲜血。
显然,炸弹爆炸,他来不及远离,被炸飞的石块落下来,砸倒了他,其中一块大石从空中落下,刚好压在他的一条腿上。
傅仁不看则已,一看恨不得用脚狠狠踹死那倒在地上的家伙,因为倒地者就是他的堂弟傅义。
还用审问吗?
傅仁百分之百地肯定,傅义藏在在假山背后搞爆破,就是想炸死自己,好夺取傅豪集团的总裁大权。
不过,他猜错了,傅义其实只是想炸死刘佩佩,但如果能顺便炸死傅仁,那就更好,可谓锦上添花。
然而傅仁能把傅义怎么样?傅义毕竟是自己的堂弟,如果把他送上审判台,如何向自己叔叔傅锦春交待?
傅锦春对傅仁恩重如山,正是因为傅锦春对傅仁好,傅义才更加嫉恨傅仁。
傅仁对导演张毅谋说:“这地上的家伙可能受愚人节的影响太深了,今天出来玩玩烟火游戏,跟大家开开玩笑,发扬愚人节的遗风,结果弄伤了自己,大家快快救治他吧。”
张毅谋说:“我们中国人比西方人更爱愚人节,搞恶作剧的水准超越外星人,西方人和外星人自愧不如,瞧,这人爱玩酷,玩血,玩惊险,把自己恶搞成了人文经典,大家快把他抬上车,送到医院去。”
现场拍摄器材被炸毁,反正拍戏拍不成了,剩下的工作就是救治伤员,至于傅义是不是像导演所说的那样在玩恶作剧?没人跟导演较真。
傅义被抬上了一辆装道具的车。
傅仁说:“把车开到张灵芝的旗舰贵族医院,那里的医疗水准最高。”
车子开走了,全体演员和导演也收工了。
傅仁和刘佩佩坐车回去。
在行驶的车上,刘佩佩说:“你堂哥傅义在假山背后埋炸弹,想炸死我们,他害人终害己!”
傅仁一笑:“这是报应,不过,得尽快治好他,而且不能让我叔叔傅锦春知道,免得伤了一家人的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