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救了。」把鸡尾酒一口喝掉,见后面他依然穷追不舍,我只好继续奔跑。虽说别的不行,但是我曾经连续高中时期省级长跑比赛得过名次,从我每天早上赶巴士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跑着跑着我觉得头有点晕,毕竟鸡尾酒后劲很强,再加上一饮而尽后又激烈奔跑,不头晕才正常,我感觉现在已经跑出了举办宴会的家族的区域,但那依旧紧追不舍,连汗都不见流一滴的。
「停停停!我们有话好好说……呜哇!」正在我准备停下来和平谈判时,一个拐子摔过来,像回旋镖一样飞到我面前,要不是我赶快躲过,恐怕现在头骨已经像背后裂掉的墙壁一般。
「那算了我继续跑!」我说完正准备继续跑,但却感觉到有什么阻力在拉着我,转身一看那小披风被並盛的不良教师死死地抓住,几乎都能听到撕裂的声音。「那啥,你能不能行行好放手?」
他眼镜都没眨一下,脸色更加严厉,简洁的问我:「做什么?」
我的回答比他的更简洁。
「逃跑。」
「哦?你逃得过么?」他说完,手轻轻一抬,我没看清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非人类速度,但我听得到我身后的一整面墙倒塌了。
奥特曼啊你!我尽量忍住不让这句话从口中溜出,从他的速度看来,别说和我跑这么久了,就是我们开跑10秒钟就把我抓到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如果用一个字母形容他,那就是S。
「逃不过,但我不想死。」我实话实说,看着他手上的武器,我想我这辈子对擀面杖都会有恐惧感了。「你能放我一马么?」
他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怎样,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能。」
我想也是,不过还是问出了口。「你刚刚是在思考能不能放我一马还是?」
「在考虑怎么咬杀你。」
我总觉得头又该痛了,
「哦,等等,我找个不会太痛的姿势可以么?」我说着,抱头蹲下做地震防卫姿势。
「你在担心什么?我会帮你叫救护车的。」
提到了救护车,我就觉得没什么好印象。哪一个连续剧不是救护车笛声一响,下一幕要么遗言要么生命只剩下一个月,要么就直接便当了。
「那住院费你得帮我出,工作你得帮我向迪诺先生请假。」
他看了看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然后轻笑出声:「这点你放心,跳马已经告诉我了。从今天开始,你是属于我云雀管辖之下的人。」
被卖了,而且还是甩卖。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那好吧,你打吧。」
他轻轻的用拐子碰了碰我的头,然后微笑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带我走回宴会场……
……就好了。事实上他的力道控制的刚好让我昏迷但不会颅骨破裂,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我躺在病床上,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
「杏小姐?~虽然你没有什么胸部,但是这样的睡姿还是会引人犯罪哦。」
我非常想问,大字型睡姿惹到谁了。但在我张嘴之前,身体自然反映的就是给了夏马尔一个直拳。「夏马尔医生,你为什么会在意大利?」
「啊哈哈,因为我是彭格列的密医啊,虽然只为女性看病。」
「去死吧,庸医。」我加了一脚,抻到了背上的伤口,痛的我咧了咧嘴。虽然已经想到了,不过那家伙真的不会对女孩子手下留情。「我醒了,云雀有没有说我要去什么地方报道?」
他摸了摸头,丝毫不在意刚刚被我又打又踢,不像是那云雀,光是喷了他一口酒就送我急救了,然后他回答我:「啊,不如去我夏马尔的爱的小屋如何?」
我再踹了他一脚,然后走出了病房。而一出病房我就看到之前还我包的非常好认的飞机头先生。「先生?请问……」
他结束了对其他飞机头的吩咐,然后转过身来,看到了我,一脸惊恐的样子缓和了。「我是草壁,你的行李已经送到了风纪委员的住宅里了,等一下和我们一起回去的时候我在帮你介绍具体情况。」
说完后,他从另外一个飞机头拿起一个小的沙锅,然后塞给我,对我吩咐:「先把这个拿进去。」
我愣了半秒钟,小心翼翼的把沙锅的盖子打开,看到里面冒热气的香草粥,吁了口气。
还好只是食物。
对方轻手轻脚的帮我打开门,受他们的影响我也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看到单人病房里面睡的人后,我更是放轻了声音。
这是昨晚害我住医院的始作俑者的病房。
我看了看床头的病例,感冒。想了想,毕竟是被我喷了一脸的酒,然后吹了冷风,所以我也有部分责任,于是没有去找笔在他脸上涂鸦。
端详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