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就一块,三大娘没要,给四个儿媳妇平均分了。
大致分得没差,其她人也都很满意。
孩子洗澡偶尔还能用上个一两回,他可是一次都没碰到。
想看看、还没用来着都会被自己媳妇打手拍开来着。
陈二洋也不是有什么意见。
他也没有非要体验的想法。
就是想看一眼而已。
不给就不给。
再说了,他今天可是还喝到了糖水。
想到这,心里就又高兴了起来,正准备跟媳妇说时,就发现了她已经睡着了。
陈二洋沉默。
算了,今天就不说了。
明天再说。
这样想着,拉过被子盖上,翻了个身。
……
“你这打得真好,可比我第一次打的好多了。”
看着赖嘉欣手里刚收尾的灰色毛衣,刘兰夸奖道。
又伸手扯了扯领口和袖口的位置,不住地点头。
“我第一次打毛衣,领口打得太紧了。”
“让我男人去试,结果头差点都钻不过去。”
想到以前的趣事,刘兰脸上笑意浓厚。
那时她也才刚结婚,小夫妻正是感情甜蜜的时候。
上一世织过围巾,但打毛衣真是头一次的赖嘉欣失笑。
她上一世也穿过超紧的毛衣,所以打之前再三确定了下头围。
避免耳朵和头被扯得疼不说,还得被蒙着不见天日。
“我这也拆了好几回,不然怕是也一样。”
赖嘉欣手里的毛衣是用在供销社买的毛线打的。
在毛线开始上柜台供应后,她的柜台一下子变得无比抢手。
可以说入职之后最忙碌的时候就是这时了。
就连她们几个售货员,也来不及等月末可能的库存了。
更何况,一般毛线据说也没有库存给她们留做福利。
抢手货是众人皆知的。
还是早买早踏实。
一个个的都捂着心疼的胸口,多少都买了点。
赖嘉欣也是一样。
虽然她之前签到过两卷毛线,比供销社的一卷要膨胀多了。
可也不能让有着七口人的家庭成员一一拥有一套毛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