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渊低笑两声,伸手把背对着自己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被,很认真的样子,目的是舒缓她酸痛的肌肉。
“姓夏的……”风轻低叹一口气,无奈的闭上眼睛。
“嗯?有话直说啊,甭客气。”夏文渊继续揉捏着她,力道不轻,恰好能让她酸痛的肌肉更加酸痛,可痛过之后又是无尽的舒畅。好像血管里的血刚才凝固了,被他这么一捏又重新开始汩汩的流动一样。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混蛋?”风轻低声咕哝着,声音是彻底的有气无力。
“说过,很多遍了。可是我觉得,你似乎很喜欢我这个混蛋?”夏文渊得意的笑,低头吻她的额头,揉捏她肌肉的手指忽然升温,炙热烫人。
“你不仅仅混蛋,还是个自恋狂。”风轻感觉自己背上的肌肤快被灼伤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忙不迭的伸手推开面前的怀抱,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干嘛去?”夏文渊毫不费力的箍住她,限制了她的动作。
风轻不语,心里却暗暗地想,以后如果跟这个家伙翻脸,决不能跟他拼体力,要想胜他必须用巧计才成。
“饿了?”夏文渊说着,先一步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床边的内线电话就要拨服务台。这两天都是他打电话叫人送餐点上来,亲自动手喂风轻吃饭,然后哄她睡觉,睡够了继续狂战。
“不饿!”风轻瞪了他一眼,慢慢的滑下床,腿间很疼,但她知道如果再不从床上趴下来,自己估计会永远疼下去。
“那你干嘛去?”夏文渊放下电话,起身过去揽住她的腰。
“我尿尿!”风轻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
“好的。”夏文渊打横抱起将要发疯的女人,几步走到洗手间里,抬脚把马桶盖踢开,然后把她放在马桶上。
“你出去。”风轻坐在马桶上瞪她。
“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你还尿不出来?等将来老了,还不一样要这样照顾你?”夏文渊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买,意在门口来者不走。
风轻左右看看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干脆把一旁的一卷手纸拿过来宠着他的脸砸过去。
“呃……”夏文渊抬手接住,又上前两步递到风轻的手里,笑道:“拿好了,别回头找不到再叫我过来帮忙。”
“……”风轻气红了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无赖,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再说话。
好歹夏文渊知道分寸,乖乖的出去并关好了洗手间的门。
风轻坐在马桶上发了半天呆,然后傻笑两声从马桶上站起来,走到花洒下打开水,把身上的睡袍丢在一边便站在了水下。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深深浅浅从胸口到腰腹都是吻痕,一朵一朵宛如乍开的紫色杜鹃,春雨里含羞绽放,诉说一季的芬芳心事。
风轻的手指尖从那些吻痕上轻轻地拂过,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轻轻地闭上眼睛,默默地用灵力恢复自己的体力。
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了。午后的阳光格外灿烂,穿过天空中朵朵云彩照在大地上,东方的天空出现一道美丽的彩虹。
风轻神清气爽的从洗手间立出来的时候,夏文渊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边的街景。
“雨停了?”风轻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
“嗯,我来帮你……”夏文渊从阳台走过来,站在风轻的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动作十分笨拙,但却很认真。
“要回去了?”风轻看着镜子里有些失落的男人,轻笑着问。
“我给了自己三天假。明天就要回去了。”夏文渊的声音很平静,但风轻能感觉出他的不耐烦。
“不用给你摆宴送行了吧?”风轻微笑,心想你丫再不走我就要疯了。
“送行也可以,但只要你我二人就好。”
“那算了。”风轻微笑,摆明了不配合。
“……”夏文渊抬眼看了看镜子里巧笑倩兮的女人,脸上依然落寞寡淡。
“干嘛?真不高兴了?”风轻抬头看他。
“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部都在忙工作。好不容给自己放三天假,你还这么盼着我走?”
“谁叫你这么彪悍?”风轻瞥了夏文渊一眼,“纵然你觉得自己还年轻,但也要懂得节制。否则等将来老了……”
“你再勾引我,我可不客气了。”夏文渊的手早就从头发上拿下来,轻轻地放在风轻修长的脖颈上。
“呃,算了。你这人,开个玩笑都不行。”风轻伸手把他的双手拿开,自己拿了梳子把半湿的头发梳理柔顺,松松的绾了个髻别在脑后。
“出去走走?”夏文渊再次转头看看外边雨过天晴的景色,微笑着问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