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原府把封赏的物资放下以后,李恪的行军速度提升了很多,两百五十个炸药也都分开来,一营的每个士兵马上带了一个,所以连夜行军,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李恪等人到了赵郡附近,郑将军也在这官道上等了许久了。
看到李恪的队伍以后,郑将军赶忙上去行礼,李恪摆摆手让他起来,说道“郑将军,你怎么不在边关守着”。
郑将军回道“回殿下,边关那边已经让下官的参军前去驻防了,下官想着,自己捅出来的乱子,不管怎么样,下官都应该在,就算是砍头,也应该让殿下能第一时间找到下官”。
李恪乐了一下说道“你这小嘴还挺会说,赵郡县令呢”。
郑将军回道“下官让他守在赵郡县城的城门口了,现在也还在那边守着”。
李恪接着问道“他的师爷当真偷看了陛下给他的密旨?”。
郑将军咽了一口口水说道“额,是的殿下,赵县令是这么说道”。
李恪笑了笑没有说话,上马向着赵郡县城,城门口而去,郑将军则万分庆幸听了那名参将的话,昨天下午他就得到消息,李恪率军去了隔壁河东道,那意图在明显不过,就是冲他来的,多亏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向李恪身后跟着的玄甲军和第三团,不由得又庆幸多亏没干蠢事。
李恪还没到城门口就远远的看到有个人跪在路中间,李恪策马上前看着跪着的人说道“你就是赵郡的县令吧”。
这人回道“是,罪人赵静雅正是赵郡县令,师爷谋反,罪人难辞其咎,请殿下惩罚”。
李恪说道“赵静雅呀赵静雅,你的师爷,看你的密旨,还夺了你的赵县,把你个堂堂县令挡在了城门口,说起来还是蛮可笑的哦,你怕是咱么大唐史上第一人了”。
王仁表听后噗的笑出了声,自然不是笑李恪说的话,而是觉得一个中年大叔,竟然是这个名字,猛地一听还以为是女的呢,又静又雅的,再看看这县令的身材,真是一点都不沾呀。
李恪给王仁表翻了个白眼,接着对赵静雅说道“你的罪暂且不论,等县城拿下来,让百姓们评说吧”。
赵静雅赶忙磕头道“谢谢殿下,谢谢殿下”。
李恪也不搭理接着骑马绕过,向前而去。
到城门口后,看到一地狼藉,地上还有斑斑血迹,李恪问道“这怎么回事?”。
旁边一个衙役回道“昨晚他们又从城上放下绳子,想模出来,被几个衙役发现了,便在此处发生了火拼”。
李恪问道“伤亡如何”?
那名衙役回道“他们八个人都死了,咱们重伤两个兄弟”。
李恪点点头道“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随后这名衙役带着李恪来到旁边一处临时搭起的营地,七拐八拐以后带着李恪走进帐中。
李恪看着帐中躺着的十几名伤员问道“这都是自己日城中突围所伤的兄弟”?
那名衙役回道“是的”。
李恪看着这些人,有的被贯穿了腿部,有的被砍掉了手臂,李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辛苦了,等此间事了,我给你们请功,以后大唐会管你们一辈子的”。
一名受伤的汉子说道“兄弟,好意心领了,但是咱吃的就是这碗饭,且不说你人微言轻的,就算你真的报上去了,估计也没人搭理你,所以呀歇着吧兄弟”。
旁边几个伤员听了也看着李恪呵呵笑着。
这时郑将军从帐外走了进来说道“瞎说什么呢,这可是蜀王殿下,殿下说大唐会管你们一辈子,那自然就会管你们一辈子”。
伤员们听后慌里慌张的就要从床上来下行礼,李恪按着其中一人对他们说道“不要动,不要动,这都伤成这样了,还行什么礼,都躺好”。
伤员们听后还想动,但是被跟着李恪进来的其他人按住了。
李恪接着说道“不仅是你们,以后凡是为大唐牺牲流血的将士们,大唐就会管他们一辈子,这一天不会很远,你们给陛下一些时间”。
伤员们都点点头说道“我们信你殿下,我们也相信陛下”。
李恪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两日突围的人都穿着怎么样?你感觉他们的身手如何?”。
一名府军回道“殿下,我们遭遇的是第一批,第一批有五个人穿着皮甲,手里拿着官刀,身手倒像个老兵,他们并不恋战,而且各自为战,估计是都想突出去。。。。。”。
李恪点点头道“嗯,有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出来东西”。
那名府军惭愧的回道“晚了一步殿下,被那人吞进肚里去了”。
李恪笑了笑说道“你人没事就好,那些不重要”,接着对昨晚遇袭的衙役问道“昨晚的情况呢?”
那名衙役道“昨晚的八个人身手很好,身体重要的地方都有护甲,要不是我们人多,说不准真让他们跑了,事后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到东西”。
李恪点点头说道“这两日有没有从城里跑出来的百姓?”。
跟进来的赵县令回道“有两个小孩,夜深的时候被他们父母偷偷的送了出来,但是后边被发现了,这一家四口最终倒在叛军的乱箭之中,我们没有来得及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