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这样贸然把旧品撤下去,不会显得很突兀吗?”
“如果那些花草发黄或者打蔫儿,会影响到主子们的心情,如果突兀,我们会把其他花草整理均匀,这样一来就看不出痕迹了。”
瓦拉木雅满是深意的点头,“倒是个法子,去吧。”
“奴婢告退。”
两个宫女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不多时,月云就跟着阿轲从拐角处出来。
“公主。”月云扶肩行礼,“公主可是有了松子的线索?”
瓦拉木雅唇角上扬,语气平淡,“我正在调查,眼下有个事情想要问你。”
“公主请问。”
“松子遇害的那个晚上,是谁在宫门口当值?”
月云微微思考,“好像是……翠喜和翠柳。”
“她们是新进宫来的吗?”
“不是。”月云连忙回话,“他们进宫也有三四年了,一开始是在浣衣局,后来皇后娘娘看她们可怜就来到了坤宁宫。”
瓦拉木雅扶了扶下巴,“她们去浣衣局之前,就没有在其他宫里当过差吗?”
月云稍作思考,微微摇头,“来坤宁宫当差的人都要细查家世,她们没有去过别的宫里。”
瓦拉木雅这才微微点头,“行了,我知道了,对了,其他各宫娘娘有与皇额娘不和睦的吗?”
月云神色微变,“公主这说的是哪里话?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后宫之中,有谁敢与皇后娘娘过不去呢?”
见其不愿意多说,瓦拉木雅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浅笑的回应,说了一声明白了,就将人打发走。
看着月云远去,阿轲才一脸不屑的来到瓦拉木雅身旁,“公主,您不是来找月云问话的吗?怎么净问一些看似很平常的问题呢,这些问题她要是不愿意回答,我们也可以调查到的。”
“她是皇后身边的老宫女了,对我们又怎么可能会知无不言,我就是想寻她一个态度而已,况且松子的事情,我觉得和她脱不了关系。”
阿轲抓了抓脖子,好似明白了一些,“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瓦拉木雅眯眸远眺,“她不是把那两个宫女的名字说出来了么,先调查一下,看看她们的家境又或者说在宫里有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与谁走动得很近,这些消息我都要知道。”
阿轲闻言甚为不解,“公主不是不喜欢后宫之事吗?为何为了一只松子竟然也过问起这些了?”
“要是后宫里的女人单纯的玩一些小手段,或者用一些小伎俩,我倒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可眼下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皇后的猫都敢害死,那么她们下一步会不会对父王造成威胁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