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找来了账册上买官的秦山和刘长清,两人对买官之事供认不讳。”慕锦书勉强抬了抬手。
李皇后朝外头喝:“还不把人证带来!”
“是。”
秦山和刘长清被五花大绑的带上来。
讽刺的是,两人身上还穿着官服——一个是新升职的五官大员,一个是六品官。
景帝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与南疆私通,贩卖私盐敛财,这两项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慕锦琛竟然还通过买官卖官的事,把他的人手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来。
老子还没死,这个逆子就想上位了?
“啪!”景帝愤怒到了极点儿,拍案而起,手指着慕锦琛,“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父皇,儿臣冤枉啊……”慕锦琛的双腿颤抖着,连跪都跪不稳了。
轩辕极冷笑:“秦山,刘长清,你们说说吧!”
“是!”秦山卑微的匍匐在地上,“下官本是琼州的七品官,祖辈经商故手上有些积蓄。睿王说只要出得起价钱,就能把下官调到京城。于是,下官交了两万白银……”
“两万白银就能当是朝廷的五品大员?”景帝气笑了,“东州的官,就这么不值钱?”
秦山不敢说话。
景帝指向刘长清:“你说!你又是怎么回事?”
“小的本是商户,就想尝尝当官的滋味……”刘长清的言词更为粗鄙,哪里像个当官的?
景帝深呼吸,抬手示意他闭嘴不要再说话。
否则,他怕自己会被气死!
“皇上,儿臣还有一事未奏。”慕锦书一边咳,一边继续曝料,“周记布庄的纵火案,也是睿王一手制造。”
“什么?”景帝再次被震撼到。
“睿王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杀掉了他的谋士柳苍河。柳苍河死前,把账册藏到周记布庄。睿王便一把火烧掉周记,妄想把账册也烧了。”慕锦书说。
大殿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殿外的言官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真没想到,睿王犯下这么多罪!
毒杀太子、贪污卖官、纵火伤民……每一条都是掉脑袋的大罪!
这样的皇子,不杀还留着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