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写上萧飞流,白紫烟,又拉他回到桃树下,我踮着脚尖想挂上去,奈何手短腿也短,就是够不上去。
他轻笑一声,于我身后伸出两手,于是乎,我便被他圈在了他怀里,他身上有丝淡雅的香馨,他的气息流动在我鼻息间,我紧张莫名,心砰砰乱跳,却不敢妄动。
他一手抓住枝丫,一手拿起字笺挂妥当了便退了开来,紧张之感顿无,那一刻似漫长又似止于一瞬间。我舒了口气,凛凛神色回过身拉他过来,“快一起许愿吧”
他浅笑着闭上双眼双手抱拳置于下巴处,我便也闭上双眼抱拳,在心里默念,“桃花娘娘,我祈求你帮助萧飞流能早日找到他的转世妻子白紫烟,如果找到了,我祈求你能保佑他们能健健康康的,能长长久久白头到老,玉娇龙祈愿,”
我睁开眼侧目看他,他却正笑盈盈的看着我,笑得有点奇怪,我不好意思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说罢往脸上摸去。
他失笑的握住我的手拉下来,“没有,只是看你刚才的样子真像女孩子”,他又拉起仍未放开的我的手凑到面前细看,“你的手也太细嫩了些,手指也尖尖的,指甲长得也好看,这哪里像男人的手,倒像是女人的手”
我的脸顿时像火烧一样烫,他的手似有魔力般传输着火流,窜至我全身,心也自制不住的顫抖,周围的人已用异样的眼光在看我们,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掩嘴嗤笑,他却仍不自知的自顾研究我的手,又是仔细看又是用拇指摩挲,两个大男人如此举动,不引人注目才怪。
我窘迫的抽出手,他却又把脸凑过来,“那日在悦如便觉得你的皮肤太白嫩了些,我从未见过哪个男子有这么好的皮肤”
啪的一声,我把扇孑挡在了我俩之间,正色道“萧公子,注意分寸,人家都在看稀奇呢,”
“呃,”他看向人群不以为意的道,“他们自己心术不正往歪里想,他们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因为我是男子他也是男子,他不觉得有何不妥,却不知让我芳心大乱,那我岂不也是心术不正了?在我看来,他就是扰乱了一池春水,他却还挺无辜的?
我讪讪的笑笑,“其实男子皮肤好大有人在,有什么奇怪的,你也很显年轻呀,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你只有二十出头呢,”
他自嘲的笑道,“老男人一个,还年轻?”他又敛起笑容,正色认真的道,“谢谢你为我和紫烟祈愿。”
“举手之牢而已,我也是被你感动了,我想桃花娘娘也会被你的真情打动,她一定会帮你早日找到你的转世妻子的,不过……”我皱眉沉吟起来。
“不过什么?”他不解的问。
“如果她转了世却不记得前世的事了,你怎么找到她呀?就算找到了,可能她的容貌也许完全与上辈子不一样,如果她长得极丑或是一个大胖子怎么办?你也要接受吗,”我说出心中的担忧。
他了然的轻笑一声,笃定的道,“这些我都想过,仙尊说我们有缘自会相见,总有一天我们会认出对方的,就算她不记得我了,我也会等下去,她总有一天会记起前世的,我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接受她,如她前世一般爱她,甚至比前世更爱”
“如果她不喜欢你呢?如果她有心上人了甚至她己嫁人了呢?”
“她不喜欢我我便去追她,想尽办法让她爱上我,如果她有心上人了,或是嫁人了,”他神色一黯,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叹口气,“那我只好不去打扰她,默默的祝福她罢,”
“十八年了,十八年里难道就没一个女子能打动你的心吗?你何苦为了一个女子为难自己十八年,就为了等她的转世,并且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她,还有很多很多根本没结果的可能,你何苦呢?”
我想说的是,为了一个女子真的禁欲了十八年?难道天下女子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在她妻子看来夫君对她如此深情,她当然再幸福不过了,可在外人看来,他执念也太深了,真是走火入魔了,他说有人把他当疯子傻子看来是没错的。
“在我眼里,她就是最好的,其他女子再好,也及不上她一分,”
好吧,我彻底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我无奈的感慨,“你真是对她太深情了,唉,希望你早日找到她吧,”
我心里却暗自想,还是离他远点得好,这么痴狂的男人其实也太可怕了,必须迅速斩断对他的好感和心猿意马。
我发现周围不知何时人已走完,看看夜色更深更浓了,和他聊着聊着竞忘了时辰,这么晚了,大师兄他们肯定找我半天了或者他们已先回去了,怎么办?我从末一个人走夜路的,以前也从末玩这么晚过,就算晚上回去,都有秋凌在前头提着灯笼照明的,她虽怕我但从不怕别的,她胆子大得很。
他看我神色焦急便问道,“是不是要回了,我竟然都不知道已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近不近,我送你吧”
送我,开玩笑,当然不行的。我摇摇头,“不用不用,我还有朋友在。我先去找他们。”
“那我送你去朋友那里”
街道上已无一人,只有树上的灯笼仍照着街道,我俩的身影在地上被拉得老长,甚是诡异,我背脊窜上一股凉意。
到了存马处,只有我的马还在那,大师兄他们果然回了。看马的小厮打着呵欠,睡意浓浓的过来了,“客官,你的朋友找你半天没找着便先回了,说你经常在这玩的,也不担心,如果你玩晚了叫你住客栈呢!”
也只能这样了,我不可能一个人回的,那么晚,一个人,还是无人际的山间?吓都吓死了。看小厮这副样子,我也开始犯困了,巴不得面前有张床立刻扑上去睡。
萧飞流说道,“我今晚本就没打算回,我早就订了房间了,不如你跟我同睡吧,这么晚再找老板开房间,少不得又要折腾一番,再折腾天都亮了。”
现在我是男子,又是困得不行了,就不扭捏个什么劲了,“好吧,”
与他来到福来客栈进了他房间,听得门一关门栓一插的声音心陡的砰砰跳起来,感觉自己如同进了狼窝般紧张不已。我和衣钻进被窝靠进里头,侧头看他却见他在脱衣,一紧张便失声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话一出口懊恼不已,睡觉脱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