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有专门地一套动作来使用,这让哈伯尔尼亚地剑士们很头痛。并且重装剑士们的装备要好很多。一时间,这里竟然出现了胶着状态。
哈伯尔尼亚地剑士们怒气冲冲地咆哮地,拼命用手中的武器敲打着对面的乌龟壳。当然他们并不是失去了理智,对于那毒蛇一样刺来的短剑,还是必须马上避让格挡的。
当然长矛手是不适合这种战斗的,无论是不是重装地都一样。哈伯尔尼亚的剑士们相信。只要再多一点点的时间,那么就可以解决掉面前地敌人。
但是他们没有这个时间了,剑士们在激烈的战斗中也能够感觉出来。自己军队中的某个地方骚动不安,并且这个混乱还在持续扩大。
当他们面临了来自侧翼的攻击,才突然发现,自己面对的敌人还是老一套。不过是正面吸引住,然后侧翼突击的把戏而已,但是为什么偏偏就挡不住呢?
王尔德在城墙上看得清楚,瑞恩斯坦公爵的军队使用重装长矛手从正面粘住了哈伯尔尼亚人,然后他的骑兵从侧翼发起了袭击。
这是传统战术了,赫尔姆霍茨家族在对付哈伯尔尼亚人的时候,只要规模稍微大一点。几乎都是这么干的,并且每次都很管用。
那是因为哈伯尔尼亚人没有坚强地纪律来约束,他们虽然有长矛,但是无法挡住骑兵的冲击。虽然还可以有更多的战术,但是明明这种铁砧与铁锤的战士最管用,大家也就用顺手了。
哈伯尔尼亚人被这种方法打败过无数次。但是在他们这个民族变得有纪律起来以前。恐怕这个战术一直都会很有用。
让王尔德意外的是,瑞恩斯坦公爵居然如此放心地在自己眼皮子低下使用骑兵。当时那些骑兵在迂回的时候。已经进入了自己弓箭地射程内。
要知道象这种用侧面对着弓箭手地骑兵,是相当脆弱的。虽然要塞里地确是箭矢不足了,但是瑞恩斯坦公爵应该不知道啊,他就那么有信心自己不会攻击他?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新的变化?”王尔德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比如说家族和王室军讲和了?面对着蛮族的威胁,卡耳塔人内部暂时停战,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本来瑞恩斯坦公爵可以损失更少的,他如果一开始就派出骑兵突击的话,很有可能使哈伯尔尼亚人崩溃。
但是那样一来,能够抓到的俘虏就少了。王尔德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也想得明白。瑞恩斯坦公爵之所以让哈伯尔尼亚人有时间聚集起来,就是为了自己方便一举击溃,然后好抓俘虏。
刚才他的骑兵击溃哈伯尔尼亚人后,就忙着到处抓俘虏了。并且瑞恩斯坦公爵的一些步兵也赶了上来,拦住了哈伯尔尼亚人的退路。
若是一开始就进攻,必然不会有这么好的局面了,哈伯尔尼亚人一定会分散跑开。作为一场战斗来将固然是成功的,但是却并不完美。
抓俘虏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特别是异族的俘虏,简直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扔到矿井下面去干活。如果是抓的自己同一国的人,还多少要遮遮掩掩一下子。
对于当前的局面,王尔德反而没有想太多。他现在困守孤城,还能够怎么样呢?他在上面默默地看着瑞恩斯坦公爵的人在打扫战场,他旁边的士兵在窃窃私语,猜测着是不是两家讲和了。
终于,瑞恩斯坦公爵那边来了一名骑士,他带着两名扈从,举着盾牌过来了。王尔德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们认为自己会向他们射箭吗?
那人站在城墙下面,他的扈从策马上去,将盾牌稍微提高了一点,护住了他的胸腹,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
这个骑士掀开了面甲,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大声喊道:“瑞恩斯坦公爵向阁下致意,我们奉女王的命令而来。卡耳塔的土地不容野蛮人玷污,我们将铲除这里的野蛮人。”
王尔德没有说话,本来他应该说“这事我们自己干就是了”。但是明明别人刚才解了要塞的围,说出来似乎不大好。
那骑士继续说道:“阁下虽然身为叛军之一员,但是并未直接攻击我军,而是在抵御蛮族人的前线。因此瑞恩斯坦公爵仁慈地允许阁下投降,并且保证给予阁下符合身份的待遇。”
他顿了一下说道:“否则的话,我军将立刻进攻,将此要塞夷为平地。请阁下仔细考虑,以免后悔莫及。”
瑞恩斯坦公爵的人竟然要王尔德投降?在城墙上的士兵们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是下面那家伙脸上的骄横还清晰可见。
他们在刚击败了哈伯尔尼亚人后,就要接着干那些哈伯尔尼亚人没有完成的事情?王尔德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王尔德也真的笑了,那下面的骑士把这个当成友好的表现,绷得紧紧的嘴角也有些微微上翘。
但是王尔德转身对扈从说了几句,然后就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了。那骑士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王尔德想要干什么。
等了一会儿,城墙上了有动静。他的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