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芙雅感觉已经置身一片朦胧的红色之中了,身边好像有两个人搀着她走。
芙雅不禁感觉有些好笑,这里不会是地府吧,搀着她的应该是牛头与马面,一左一右的。朦胧的红色引着她到了一处烛光明媚的地方,但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有人扶着她让她鞠了三个躬,屋子里面还有盈盈的香气,酒酿的甜腻。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腿部有些疼痛,很轻微,很轻微的,浮在身体上。
旁边有人扶着她向前走了两步,有抓着她的手,拿着什么东西。递到一个位置上,有人接应之后,又将她扶了回去。
而此时有感觉一只有力的手握了一下她的臂膀,之后一只有力的臂膀搅了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可是芙雅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眼中朦朦胧胧的一片红色,以及腿上有些微微疼痛。
芙雅感觉被人抱着,颠簸了一阵子,走到了一处地方,而她的腿由于摩擦有些微微的疼痛。芙雅不禁轻声说道:“疼。”
熟悉的声音问道:“哪里疼?”
迷蒙之中芙雅答道:“腿疼,能慢些吗?”
熟悉而温和的声音答道:“好,这就慢些。”
红色朦胧的颠簸之中,芙雅似乎感觉周围的空气静的出奇。不禁暗暗想到难道这地府也是这样的安静,宁谧。
走了一阵子,芙雅感觉不对,怎么死了还能感觉疼痛,连忙问道:“这是哪里,我死了吗?”
熟悉的声音却没有想起,只是感觉身体却靠在了软软的褥子上。
只是一瞬间红色的朦胧被挑开了,芙雅眼睛一时间受不了这明媚的烛光,连忙伸手捂着眼睛。
有一双温柔的手,却将芙雅的双手拿开了,静静的说道:“好了,你看。一切都过去了。”
☆、029
芙雅有些无力的睁开眼睛,顿时愣了,这里还是刚才的那间红彤彤的喜房,朱色的纱帘幔帐,四处皆如故,甚至旁边还躺着那柄莹亮的剑戟。上面沾着血渍。
芙雅深吸一口气望着眼前一眸秋水般看着她的鹤玄公子,身子却是往后躲了两下。疑惑的问道:“我还没死?”
鹤玄却伸手将芙雅红的的衬裙一把扯了下来。
芙雅一怔连忙后退一下,接着说道:“你要干什么。”
只是鹤玄的动作很快,瞬间,一尺白布已经裹在了芙雅大腿的位置。
还不时有血滴从里面渗出来,那尺柔软的白布已经染上了颜色。
芙雅望着鹤玄,由刚才的惶恐慢慢的变为了镇定,这腿上的伤,应该是刚才利剑从窗子外面刺进来的划伤,而鹤玄似乎也没有什么歹意,只是将这伤口包扎了一下。
鹤玄包扎之后,望了芙雅一眼道:“你好休息,刚才也收了些惊吓,这迷香的药劲儿明天早上才能过去。”
芙雅迷迷糊糊听着鹤玄这低语,就像是一位温和的丈夫对妻子说的话,不禁连忙从瞎想中抽出深思,眼睛直直的看着鹤玄道:“你要干什么。”
鹤玄没有说话,转身拿过来一个粉彩的瓶子,轻轻的洒上一些药粉在伤口上。然后将芙雅小心的抱起来往里面放了一下。留出一段睡人的地方来。然后仰身躺在床上。
芙雅看着身边红彤彤的鹤玄,不禁疑惑的问道:“刚才怎么了。”
鹤玄侧脸望向这边的芙雅,淡然说道:“刚才有刺客,暗箭将你刺伤了。”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明眸熠熠的望来,接着说道:“以后我就是你良人了,你也不必这么客气了。”
芙雅皱眉。脑子晕晕的想到,刚才这些事情,应该是和鹤玄拜堂成亲的过程了。
想到这里芙雅更是义愤,抬手就要打向鹤玄,闷声说道:“我没同意,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