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亦北盯了她半天,摇了摇头,“完全不同,是另一种感觉,很亲切。真是可惜,红颜薄命。“
傅悠然 有点不好意思,齐亦北揽过她,“情这一事全看缘分,我现在只担心倾城和他师兄。”
他们去了清幽别苑,想看看顾倾,却扑了个空,于是又转去云来居,昨天那个小二居然还记得他们,直接将他们带到后院一处靠着后
门的客房,看着不时从后门或抬或掺进来的病患, 傅悠然这才明白为什么要给木青医准备这样一个房间。
“他是要开医馆么?”
小二笑道:“当然不是,木先生这是义诊,来看病的都是些穷苦之人,掌柜的感激木先为夫人保胎和尊敬木先生的为人,这才特地开
了后门,方便病患出入。”
傅悠然和齐亦北这才明白,走到门前,顺着房间望进去, 傅悠然突然有点明白顾倾城为何对木青医情有独钟。
都说工作时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一点不假,看着木青医专注的神情,略显平凡的脸上竟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辉,从蹙眉到舒眉,一瞬
间,便展出了风情。
他的病症看得极快,可写方时却又极慢,时而还去涂去一些,
那小二看着 傅悠然解释道:“木先生开方子时总会选些常见的药材,相互比对之下难免有些涂抹,可笑有些人还以为木先生医术不
精。”
傅悠然瞪了他一眼,“我可没这么以为。”
小二还礼,“小的没说您,大姐您多虑了。”
大姐?生气!看着 傅悠然的火力直线上升,齐亦北忙朝小二摆摆手,拉着 傅悠然进到屋内。
木青医正在给一对夫妇讲解药方上的药材,一味味,讲得极细,如何煎,怎么服,当真做到服务周到,末了又说:“十日后我才离京
,这期间可随时来这里找我。”
那两人千恩万谢,摸索着从木青医手里接到药方,极小心的揣好,这才相携而去,两人竟都是盲人。
木青医看见了他们,却只是笑着点点头,直到将最后一个病人瞧完,才一伸手,“这屋子病气重,还是去院中叙话。“
于是三人出来, 傅悠然问到:“倾城不在这里么?”
木青医笑了笑,“师妹平时有许多事要忙,只是偶尔才会过来。”
齐亦北道:“我在宫里没见着她,也不在清幽别苑,还以为来了你这里。”
木青医道:“或许是去看她义父了。”
齐亦北微有些错愕,”倾城从不去回去。”
看着木青医不触解的神情, 傅悠然奇道:“你不会不知道吧?家有恶妇,不然为何让倾城住到清幽别苑去。”
“你怎么搞的!”齐亦北也来了脾气,“连这么基本的情报都不知道?”
傅悠然:“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心中满是酸楚,你竟然浑然不觉?还自我感觉良好?”
木青医:“我没有……”他想说,我没有自我感觉良好……
齐亦北打断他,“你会不会太忽略倾城了?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关心过她吗?”
木青医:“我……”他想说,我有……
傅悠然“你脖子上面那颗球里到底装东西?竟然完全感觉不到倾城对你的心意吗?”
齐亦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男人的!”
傅悠然:“连心都是木头长的!”
齐亦北:“对着倾城那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