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朗才看清楚他此时的状态。
他被困在桌子下面,桌面被挖空了一个大洞。
只要站起来肩膀就会卡在桌面上,不能动弹半分。
席云知肩膀上扛着一根缠着布条的棍子,唇角挂着充满恶意的笑。
“席、席云知!”秦朗的声音颤抖着。
身后是拿着小刀的冬青,声音如同鬼魅响彻在耳边:“秦世子,你好呀!”
然后小刀捅向屁股——
“嗷!”的一声,秦朗像是窜天猴,砰地跳起来又被打了回去。
席云知十分满意这个玩法。
“冬青,你来试试,挺好玩的!”还招呼冬青来一起玩。
主仆二人配合得特别好,一个扎,一个敲。
如果秦朗硬抗不跳,那就会被连着捅到他受不了为止。
小院子里响彻着秦朗的惨叫声,最后不似人声。
“席、席云知,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他真的忍受不了。
人格上侮辱不说,肉体也被残害。
“放过你?那可不行~”席云知给对面的冬青使了个眼色。
顿时一盆盐水倒在他的伤口上——
惨叫再次响起,在这寂静的庄子上,诡异而恐怖。
——
席云知消失的事情怎么都瞒不住了。
裴玄逃婚让厅堂上的新娘子情绪崩溃,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掀开了盖头。
差点把席老将军吓个半死,一眨眼的功夫孙女就换了人。
在场的宾客也忍不住吃瓜,突然一个人认出了新娘子是谁。
“这新娘子不是长公主的女儿朝阳郡主吗?”
在京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即便画着厚重的新娘妆还是认了出来。
朝阳郡主为何会在这里?
郡主在这里,那席云知呢?真正的新娘子又去了哪里?
席老将军后知后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拍桌案,单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眼神凶狠,一股尸山血海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是何人?你把我的囡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