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几乎被吓尿了裤子,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人,都是府中的家丁。
被这样一吓顿时就招了。
“少爷说,破晓时分动手,就在山下的庄子里。”
席云知很满意对方的识趣,“很好,你可以上路了。”
长刀一抹,人头滚落。
她站起身,拉住要把人头当球体的裴玄,“留下两个人善后,不要留下痕迹。”
“邀月明白。”
等待时间流逝这段时间里,席云知一下下擦着手中的刀。
裴玄就坐在她的身边,双眼如同黑夜的繁星,一直盯着她看。
“你在看什么?”席云知想要忽略这视线,奈何视线几乎要凝成实质,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在看吱吱,吱吱美。”
裴玄实话实说,不只是嘴上说,手上也不老实,抓着她的小手揉捏着。
像是什么上好的玩具,怎么玩都不腻。
席云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让他把玩。
不让玩裴玄就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仔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热气喷洒,痒痒的。
直到一只该死的蚊子出现。
啪的一声,打在了席云知的脸上……
这一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边。
裴玄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张开手露出里面的蚊子尸体。
“吱吱,有虫……”说话都比平时小声了。
邀月捂住脸不忍直视,王爷真是活宝啊。
一会不惹王妃就难受啊。
席云知的眼神像冬日的寒风,刺骨而凛冽,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杀气,仿佛能瞬间冻结周围的一切。
裴玄一点点的把自己缩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慢慢的挪动身体,远离最爱的吱吱。
看着天空中远处微微发白,她缓缓站起身。
“走吧,时间到了,咱们去会会韩公子。”
山脚下的庄子中,韩韫深病恹恹的瘫软在一位女子的身上。
虚弱道:“云儿你走吧,我不想母亲伤害你。”
云儿的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阿深,到底是什么事到现在你都不能告诉我吗?”
更多的是被不信任的伤心,泪水从面颊划过。
“阿深到底因为什么?你就告诉我吧?”
云儿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把自己从韩国功夫那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