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面色也慌乱起来。
就算当初的确有一点这个心思,现在也绝对不能承认。
席云知的目光坚定得仿佛是在宣誓入党,那股决心与信念溢于言表。
“皇上,既然二人都没有这种心思,为何左一遍右一遍地来强调拍卖会的时候裴玄花费十几万购买的百寿图呢?”
“那臣女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他们想要却又没钱买,所以来上这儿来敲诈呢?”
太后被她这种诡辩弄得目眦欲裂,抬手朝着她扔过去一个茶杯。
茶杯的碎石片在脚边炸开。
“席云知你放肆!歪曲事实你该当何罪?当着皇上的面,你还敢如此诡辩,你简直不把哀家和皇上放在眼里!”
席云知梗着脖子看向皇上。
“皇上,臣女当然没有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而是把太后娘娘放在心里,这么尊贵的人怎么只能放在眼里呢?”
随即目光如炬看向韩国公夫人。
“既然太后娘娘否认这件事,那为何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太后娘娘不义?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席云知也很委屈,跪在皇上的脚边:“皇上,臣女也是为了太后娘娘,这次生辰礼准备了很久,那次拍卖会闹得有多难看,皇上你也是知道的。”
她的声音哽咽着,微微带着一些哭腔。
“所以臣女真的想不明白,为何韩国公夫人自己送的东西只有两三千两,而到我这里却要要求送十几万两的?
这到底是何居心?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席云知再三强调百寿图价值十几万两,终于让皇上注意到了。
这十几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毕竟大雍朝成立这么多年,还没有人强调过送礼要价值送多少钱的。
送礼物都是心意到了就行,哪里有说嫌弃便宜的?
八千两的发簪都嫌弃,着实让人有些费解。
皇上本身就是多疑的。
就在皇上没有想明白其中关键的时候三皇子站了出来。
“启禀父皇,儿臣觉得这件事与皇祖母没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成安王妃的诡辩!”
“试问全京城谁不知道皇祖母是最尊贵的人,韩国公夫人要求她送上万寿图也不过分呀!”
席云知抬眸瞟了他一眼。
心中突然想到,韩国公夫人的嫡次女是三皇子的侧妃,合着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想到这里眼珠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