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知看着面前的两块令牌满是疑惑。
仰起头看向身侧的裴玄,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很早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裴玄紧贴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只不过那时清醒的时间短,老是忘记。”
没办法,色令智昏。
黏着她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说这些。
席云知见他这心虚表情,顿时就明白了什么面颊有一些烫。
拉着她的手将这两块玄铁令牌放进了手心内。
语气诚恳真挚:“我现在没有办法全力帮你,这是唯一能为你做的。”
“我知道你不是很信任我,但是没关系,我信任你!”
席云知被他这直白的话,弄得脸色更加羞红了。
说话的声音有些小:“没有不信任你。”
如果真的不信任他,那也不会一直让墨松帮自己办事,更加不会什么事情都当着他的面来做。
裴玄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语气中带着几分可怜又委屈。
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想要把自己也塞进这软榻中。
然后强而有力的手臂,禁锢住席云知的细腰,“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放心,一切有我在。”
这么久以来,裴玄早就看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们的未来筹谋。
因为头部受伤的原因,至今他都想不起来当日对自己动手的人是谁。
能够近身自己的人,肯定是亲近的人,但他调查了整个身边的暗卫营以及近卫团,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
也许这个人并不是自己所认为的亲近之人,而是与自己合作又或者是朋友之类的,他不得不往这方面考虑。
裴玄的脸贴在她的背后,发出闷闷的声音:“我都说这么多了,难道你还没有想起来我是谁吗?”
本就被他抱着有些僵硬的席云知顿时疑惑起来,微微侧头看着他的侧影。
“什么叫没有想起来你啊?难不成我们还在别的地方见过?”
裴玄更加委屈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既然你都想不起来,那我说也没有什么意义,算了……”
高大的男人,这副委屈的模样,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环绕腰肢的手臂更加收紧了,像是在宣誓自己的所有物,强势的占有。
席云知也不是傻子,听到裴玄这么说当即就开始回想自己认识的人中有没有像他这么出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