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知的声声质问,让众多朝臣噤了声,她说的的确没有错,凭什么觉得梁国的君主会因为一个公主,一个女人就放弃侵略呢?
“这位大人,请你回答我,你是以什么的心理来觉得梁国的国主会听从你的命令?难不成你是他爹?”
她看着哑口无言,被打成猪头的男人嗤笑一声:“所以你也知道一个女人无法解决国家问题,可你还是想要将这名无辜的少女送到敌国,遭受屈辱和折磨?”
“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将自己国家的生死,寄托在女人的罗裙之下,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儿顶天立地,我呸!你他娘的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狗东西!”
席云知越说越生气,越看这名官员越不顺眼,动不动就牺牲女人,来解决国家战争问题,若是真的可以,那干脆这个皇帝由女人来当好了!
大雍朝还用什么建立军队,建立边防,直接培养一群女人岂不是更好?
席云知撩起衣摆跪在皇上面前声声质问:“皇上,大雍朝不需要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来为官,这种假仁假义,胆小怕事的的狗东西,枉为人夫,枉为人父!枉为人臣!”
席云知的声音铿锵有力,坚定不移的在大殿中传荡开来,她挺直脊背,丝毫不畏惧那些男人们的目光。
而裴玄身为她的丈夫,坚定不移的站在她的身后,眉眼柔和的看着她。
他的云知成长的越发快了,而且也越来越能独当一面了。
裴玄的眼神淡漠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被席云知打成猪头的男人。
身为人夫,他所说的话让人唾弃,身为人父,却又让人觉得不耻。
他站定在这名官员的身前:“王大人,你说的这番话,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早就与那梁国的国主有所勾结?不然你怎么每一句话都是站在人家的角度来考虑呢?”
“成安王你胡说!你又要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与梁国人有过接触?”
他愕然不已,抬起头惊恐的看着他,立刻狡辩起来。
他知道今日与席云知起了冲突,未必能够活着离开,可他仍旧要说。
“自古以来,哪个国家不是以和亲来解决麻烦的,身为当朝公主,他们享受百姓们的供养和信奉,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就理应出手来拯救国家,我说这些有何不对?”
裴玄的眸色淡漠,说话冷冰冰的,一语直击他的命脉:“你说的那些国家都已经灭国了!”
“王大人,你是想让陛下成为亡国之君吗?”
此时,皇上如同被惊雷击中一般,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不由得大脑开始回想,前朝往上的几个朝代,他们灭国前都做过所谓的和亲,示弱,服软,求和。
这些无一例外,他们都做过和亲的事情,可是他们仍旧被,和亲的国家吞并从而灭亡。
“只有弱者才会用女人的罗裙来摆平事态,大雍朝数百年的基业,老祖宗马背上得天下,现在我们后辈难道,只能沦为用女人的身体来保卫着天下吗?”
说到这里,裴玄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配刀,架在了那名官员的脖子上。
“王大人,既然你如此无用,没有男人该有的气概,不如本王现在就解决你,让你下去与先辈学习学习如何?”
“相信十八年以后你会学有所成,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