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双摸着少女顺滑的头,笑道:“当然是为了给她们一个惊喜啊,要是提前知道了就没有惊喜了,你还记得么?上次我偷偷给你的火腿肠就是这样子啊,偷偷摸摸的,才会更高兴啊!”
“嗯嗯,记得了,记得了,我跟谁都不说!”
冷无双看着少女可爱的样子笑了,和她在一起,感觉自己都好像是要回到童年了一样。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说什么童真之类的话题了,惊喜?惊喜是不假,不过,肯定是有人惊有人喜啊,要不然又怎么称得上是惊喜呢?
冷无双看着自己的双手下定了决心,要玩就玩一场大的,就连自己都变得如此强大,没有理由龙哥在经历了生死之战,而且或者走回来了之后会没有进步,更何况还有马雄宇,这个无论生什么事情都可以确定绝对会站在龙哥一边的女人在,自己手中的牌是在双王之外的更大的一张牌,这局,本来就占优势的她,赢定了。
“好了,乖,帮我把你娜娜姐叫来好么?”
“嗯!”
清脆的铃音远去了……
自从龙哥离开之后,叶卡琳娜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整合计划,计划的成功是建立在鲜血和枯骨之上的,不但有丧尸的鲜血,还有人类的。
重庆市一下子就出现了叶卡琳娜一家独大的情况,但是顺风顺水的叶卡琳娜有一个地方始终没有敢去动一下,那就是龙哥基地,那个和魔鬼一样的赫连无罪战斗之后尸沉长江的男人,他最后所说的基地。
在收编的过程中,有关于叶卡琳娜还有龙哥赫连无罪之间的战斗的消息不知道怎样就传了出来,那些幸存者们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或是投奔了叶卡琳娜,或是投奔了龙哥基地,而且,还有一些被叶卡琳娜强逼但是还未及时收编的组织,倒向了龙哥这里,也许,在他们的眼里,一个没有使用暴力手段来收编幸存者的老板总是比一个喜欢血腥的女皇要好打交道的多吧!
“我是什么人呢?”墨菲走进食堂时还这么想。他把裤子往那总消不下去的圆圆肚子上方提了一下。“我究竟是乔治&;拉夫特呢,还是吉米?卡尼呢?”他往右边瞟了一眼,确信秦勇斯已在放哨的位置上,然后又看看左边和头顶上,确认哪些该死的守卫还在远处呆着“也许我是乔治&;布什吧。”
他穿过食堂,但不能呈直线地走过去,因为厅堂里面摆着桌子,他得从桌间绕着穿过去。这样,他行走的样子看起来便有些像电影《卡萨布兰卡》中里克。他的眼睛落在张青海身上。他正俯在自己的盘子上方,背影轮廓像个大问号。张青海是新来的,但他只是毫不起眼的小人物,算不上什么。墨菲清清嗓子,然后沉重的身体在张青海傍边坐下来。张青海的叉子刮着金属食盘,像是指中刮过黑板。墨菲又瞟一眼秦勇和边上的卫兵,他的手支着腮帮,背则顶在桌子边上,这样他的脸便冲着看不见张青海的那边,他不想做出是在对他讲话的样子。他又分明感觉到自己显然是在竭力装扮一个并不想要装扮的角色。他不想那么做,可恰恰显出那种样子。
昏暗的房间,阻挡不住哪些惨叫,还有透露着或是痛苦或是平淡的哀嚎!
我又赐给他们永生,他们永不灭亡,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把他们夺去!(圣经原句)
“全能的神,我主耶稣基督的父;你已经以永远的爱来爱我。当我还是罪人死在罪恶过犯之中时,我的救主基督为我而死。他以自己的血来还清那严厉的代价,为的是使我能接受他的生命,并且他给我穿上他永远的义。天父啊,我感谢你,你在太初创造世界以前拣选了我,且按着你自己的旨意收养我为你的孩子。这样的了解对我来说是何等的奥妙啊!
神啊,我感谢你,因为我的救主拯救我到底,从地狱的至深之处进入能继承那为我存留在天上不能朽坏、不能玷污与不会衰残的基业。我感谢你,因为你保守我在你全能和救恩与永远的生命里,没有任何地上的能力和势力能够把我从你手中夺去。但愿我安歇于这有福的确据上,并坚定地跟随你到末了。我如此的祷告是靠基督我主。”
“一群疯狂的人啊!”听着就在隔壁的电击声还有祷告声,墨菲平淡的说道,“从某种角度来看,你们还真的是很接近啊!”
张青海疲惫地抬起头来,一言不。至少不是用他的嗓音说话,而只是用眼睛透露出了他的意思。墨菲可以肯定,那只是一种绝望的神情,同所有送到这个感化中心来的犯人没有什么两样。就好像有什么人把这监狱四周墙上浸透了的苦难,全挤到了张青海的眼睛里。墨菲放弃了他装出来的外表,把脸转过来看着张青海,好像他说了点什么,其实这只是无言的误会。
墨菲用他满是尼古丁的嗓音轻柔然而严肃地说道:“冷无双,在办书房里……”
张青海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着皮革一样硬的面包…皮,机械地跟着说:“冷无双……”
“她听的到,他是能力者,根据我们确切的情报,只要是她想听到的东西,在这个基地里,没有什么是她听不到的!告诉你,这个消息都是我们从哪些该死的上等人的嘴里透出来的!”
张青海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惊奇来,他耸耸肩,那意思是说,他们总会用什么方法知道点什么的。或迟或早,他们最终都能探听到任何情况。
墨菲咳嗽的声音很沉重,声音从气管深处出来,就像是多年没有清理过的烟囱一样,“眼镜明天会来带你,但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来这里,那怕是这里的狱卒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他担心他们多嘴多舌,走漏了消息。我猜他要使你大吃一惊呢。”
张青海没有任何反应,他放下叉子,把盘子推开,站直身来走了。然后他很快地抬头瞟了一眼,仿佛得有人在盯着他。墨菲从张青海的肩上看过去,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引起了张青海的注意。在桌子的那一头坐着一个干瘪的老头。两个人互相对视了几秒钟,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
“这是什么人?”张青海低声问。
“我们称他教士,以前他是教士,基督徒,传播上帝那个卖糕的的家伙的荣光的东西!嗯,是东西!”墨菲屈着一个指头碰一下额头“他已经接受了多次电击疗法。明天他们就要放他出去了。”手轻轻地挠挠脸上刚长出来的胡子茬。那样子好像他要说什么,然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们有一个计划准备把你弄出去,”墨菲说。
“只是我?”张青海问。
墨菲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说:“通道只能容一个人。”
张青海的手紧紧地握住桌子边,那样子像是抬着一个装满了孙琦制造的不稳定有机化合物的箱子。他的声音低下来,“任何人帮我逃走,都会被处死的。”
“镇定,镇定,不要这么紧张,你要知道,如果说她想听,绝对听得到,不要做出这种故意压低声音的样子来,可你怎会觉得,不如此她便不会杀掉我们呢?”墨菲,双手虚压了两下,“要知道,你实在太重要了,我们一定得把你弄出去,我们虽然说不是一个组织的,但是在反抗女暴君的阵线上我们是一路的同志。”
这几句话在空中悬了一会,然后象沉重的水泥块一下子从空中掉下来,正好落在他们中间。张青海的眼睛——它们满是青瘀,眼角上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