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深深的吐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下定决心才说道:“花花,你陪我上个茅房。。。。。天太黑了。。。。。。我害怕。。。。。。”
花花觉得二嫂不禁漂亮还可爱,从心里越发的喜欢乔青。
早上起床帮着爹娘做饭的空儿,花花还拿这事打趣乔青,邢氏听了只是一笑:“花花,再揭你二嫂的短,小心以后你二嫂什么都不帮你了!”
花花吐了吐舌头闭嘴不再说什么。
今日邢氏夫妇都没有去田地里干活,难得的一次在家休息,乔青来这里的这么多天,邢氏夫妇天天的去田地干活,大早起床摸黑回来。
虽不下地干活,可是却也不闲着,邢氏将各屋床上铺的草席通通拿出来放在日光下晒,这草席已经用了两年,虽然还能用,可是屋内常年有湿气的缘故,席子已经变了色,若再不拿出来晒一番那席子上边一定会生虫的。
邢氏又将床单被罩都拆下来,花花乔青也要过来帮忙,邢氏定然不答应,一来乔青有着身孕,二来花花背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况且这点活儿一点也不累,从前没人帮忙的时候自己不也是一个人忙碌过来了么!
可是两个人又不想看着家人都在忙碌,自己却静坐在哪里,乔青便又教花花如何识别毒蘑菇。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趁这当子休息好好熟悉毒蘑菇的特性,过些天身子都舒坦了就等着拾蘑菇就是了。
李来福冬冬也不闲着,将早些天在山上砍的灯芯草搬弄出来,两个人面对着面,手脚利索的编制竹席。
那灯芯草长的光溜溜的长条子,拿在手里一点也不扎手,两人先将草茎的头尾去掉,叠放在地上弄的整齐,两根合并互相扭在一起,到后来一步步的加草茎,二三十根上下交替。
乔青见两人的手法快捷,又是拧打又是修葺,笑着问道:“爹,你跟冬冬挺在行呢!”
“可不是!”花花插嘴说道:“爹最拿手的就是这个,咱家的席子都是出自爹爹之手。”
不光是李来福,杨家村的不少村民,不管男人女人都会这个,即使不会看家人编制也学会了。
所谓一个地方的风俗,杨家村贫穷落后,棉花套子的褥子用不起,便纷纷上山打一些茎草编制草席来取暖,再将稻草铺在上边冬天睡觉也是暖和之极。
“青儿,你要想学,爹哪天得空了教你!”李来福又加了一根草茎,喝了口水说道。
“我说你省省吧!”邢氏在靠近院门的地方洗衣裳,“青儿有了身孕,你还想使唤青儿帮你编草席,拉到吧你。”
“呃。。。。。”李来福面对妻子的训斥只是一笑:“那花花爹教你吧!”
“我也不学,女孩子家的要学绣花针线活。”花花心想自己才不学这个,哪有姑娘家学这个的,说出去了让人家笑话。
“花花,你学了针线好找个好婆家呢!”乔青打趣花花、
“二嫂,你真坏。”花花转过身子满脸通红,手绞着一摆扭捏的小模样让人都哈哈大笑。
花花不好意思,跺脚扭身欲要回房间。
“哎,花花,二嫂只是开玩笑,你若走了就没意思了。”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说玩笑,这感觉可真好。
乔青忙上前拉着花花,“二嫂给你赔错了。”乔青说着还要俯身作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令花花“噗嗤”笑出声来。
“二嫂明明知道我不会生气的。”折身嘟着嘴说道。
两个人说话间,只见李来福父子手也不停,已经编织了个开头。
这灯芯草柔软,编织的宽度适中恰好能铺在床上,想必是之前编织过得的经验,乔青用手一摸只觉得光滑舒适,李来福又捻了两根草茎在手里:
“这种草编制有意于人的身体健康,放在最底层能够吸食湿气,嗯,冬天嘛,湿气比较重。”
见没人接话,李来福后边的话倒像是自言自语,“过几天再用一种粗点的藤茎编织一种厚实的。”
花花是故意不接自家爹的话,冬冬倒是一接触这些玩意,他自己好像都沉浸在这里,对外界的话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这种席子很好编织,到晌午时分两个人已经编了两个出来,李来福拍了拍身上的土,将草席抖擞抖擞,拿到柴火堆上暴晒。
小院子里此时多了一个柴火堆,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一家人只要有功夫便出去拾柴火,这靠着大山哪里还会缺柴火。
尽管靠着山也要早点准备柴火,这个季节树枝都干枯落了地上只要拾回家便能烧火,若是等到冬天才动身拾柴火,说不定就冻死街头了。
呃,这个叫做未雨绸缪,早做准备成功的几率才大。
草席编织的很有成就感,特别是冬冬,乔青见冬冬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他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神采,席子是湿草茎编织的,必须暴晒晒干了才能避免寄生虫的生长。
乔青想起在现代的时候,一般买了席子回家都要拿杀菌剂消一番毒,没有消毒药用肥皂代替。
邢氏也将床单被罩都清洗了一遍,院子内扯着两根草绳,绳子上挂着床单被罩,鸡笼里的鸡“咕咕……嗒嗒”的乱叫,柴火堆上一张刚编织好的草席和几张旧年的草席,那席子有些发黄摆放在一起,特别的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