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每次上山回来怎么会都带着伤,而且每一次的都是带血的。
林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反正就是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莫名的就觉得非常生气。
顾斩似乎知道林采现在不能招惹,所以上药的时候都不敢寻求帮助。
他自己一个人把胳膊掰了过来,接着用嘴巴叼着药瓶,开始给自己上药。
林采看到这一幕之后,就更加生气了,直接伸手过去把药瓶夺了过来。
“你是没眼睛还是变成哑巴了?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你都没看到,不知道开口吗?”
“自己做不了的事都不知道叫人,就这样死撑着,干脆撑死你算了……”
林采绕过去给人处理伤口,心中带着怒火的她下手的时候也带着一点力道。
这人明明感觉到了,还一声不吭的忍着,林采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
她都已经用上力了,他难道就没有感觉到痛吗?
如果感觉到了痛,他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就不知道吭一声或者是喊一声吗?
林采越想越生气,下手的力道就更加重了,偏偏这人就好像失去痛觉一样,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吭一声。
把药给抹完了,并且包扎好了之后,林采把药瓶子丢在桌子上:“看你那个样子,今天应该做不了饭了。”
“既然都做不了饭了,豆腐应该也不用了,反正放在你这里也是浪费了,我还是拿回家吧!”
刚提过来的豆腐现在又得提回去了,顾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走了。
二石在外面停下来看了一眼,他看到林采把刚提过来的豆腐又给提走了,就满脸问号的抓了抓头发。
回到顾家的林采,刚打开门,刚闭上眼睛的刀疤又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听到不是那个人的,就又闭上了!
林采把豆腐放在了厨房,然后把装着葡萄的坛子搬了出去,绸缎的丝都已经抽好了,接下来只要过滤出来就可以了。
她刚把东西准备好,掀开了坛子的盖子,一股子酒香味儿就弥漫着整个顾家。
闻到味道的刀疤整个人都精神了,之前他就是闻到这股味道才跑出去的,没想到现在又闻到了。
他想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脚刚踏到地上,又缩回了床上,之前出去的时候就碰到那个煞神。
现在要是跑出去了会不会再遇到他?
想到那个画面刀疤整个人都抖了抖,他仔细的想了一下还是躺在被窝里比较舒服。
可是那外面飘进来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特别是林采把里面的葡萄都倒了出来,那个味道可比只掀开盖子要大的多了。
同样住在柴房里的老太太也闻到了味道,自己摸索着爬起来就走了出去。
她来到了院子里闻的那个味道靠近林采,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那坛子里面吸了一口气。
“酒。”
听到声音的林采,转头看着老太太:“对,就是酒,你喝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