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磐磐年纪虽小,生得却早已是引人采撷,微翘的眼尾,令她的眼睛一直都显得媚生生的。身段亦是招人,细柔的腰肢,圆润挺翘的臀,一身的冰肌莹彻,又软又嫩。
身上更是像新开的花一样,散发着幽幽香气。
皇帝这样年轻体健,太需要一个这样的小姑娘,来发泄他身为男子的需求和旺盛的精力。
但是,他对顾磐磐又有一种怜爱。
他就柔声告诉她:“磐磐,朕想看看你。”
顾磐磐一怔,看看,他要怎么看,要看她哪里?
这洞内被他点了这样多的灯,这样明亮,想想都觉得太羞耻。忙道:“不行,不行的。”
隋祉玉只若未闻,已开始哄道:“磐磐,朕是天子,一言九鼎。只是看看,不会做别的。”
顾磐磐还是不同意,但皇帝已俯下身,脱下顾磐磐水绿的软丝履,白色的罗袜,露出少女一双白嫩莹洁的玉足。
顾磐磐赶紧缩回脚,却被隋祉玉紧紧抓住,竟低头在她脚背吻了一下。
接着,他的手已用绝对主宰的力量,探入黑色披风下,解开她腰间的束带,顾磐磐发现,她身上除了这件披风,衣裙由里到外都松开,她的小腿甚至贴着石床,感到一片冰凉。
“皇上……”坐在石床上的顾磐磐立即收起双腿,用披风紧紧裹着自己,不断往石床里退。
可是她退一点,他就逼近一些,直到她的背紧紧抵在石壁,再也无法后退。
“磐磐,不要怕朕。”隋祉玉知道顾磐磐害羞,也没有急于去掀开她的披风,只是在隔着披风,或是在披风下摸索。
顾磐磐很喜欢皇帝的手,甚至记得他的手的形状。
她知道,他的手从骨骼到皮肤,都与她的不同。她的手娇小柔软,滑溜溜的像豆腐,他的手要大得多,像铁铸似的坚硬有力,却比她的手要灵巧得多。
她看过他的手提笔书写,也看过这双手拨弦弄琴,先前还看到这双手为她编花环,可她没有想到,当这双漂亮完美的手,游走在她赤着的肌肤上时,是这样一种感觉。
顾磐磐声音都开始细细颤抖,说话也不再完整,她看着皇帝这张比平时失了几分自持的面容,说:“不要…这样,皇上。”
她的声音突然消失,因为他俯视着她,她对上皇帝淡色的眼睛,觉得他的眼神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是一种进犯的眼神。
她根本敌不过皇帝,他的手沿着柔软的起伏,一路往上。隋祉玉终于不再满足于此,将顾磐磐的双手扣在她头顶,将披风掀开。
是比他想象中更美好的纯洁曼妙,美得令人目眩,隋祉玉一时恍神,竟定定沉默好一会儿。
顾磐磐身体僵住,随即更厉害地挣扎:“皇上……”
这时,洞外突然有人道:“皇上,臣有事禀。”
顾磐磐这才知道,原来皇帝身边并非无人,看来是一直有人在暗中跟随保护。也是,天子何等尊贵,怎会孤身一人。
她突然想到,那她先前被皇帝作弄,竟发出的那种令人暧昧的声音,也被外边的人听去了么。
感觉到顾磐磐的紧张,隋祉玉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这种时候,隋祉玉哪里会想出去。甚至对有人打搅,感到不悦至极。但他清楚,自己身边的人都很懂事,一定是须得由他处理的事,才会来禀。
平复片刻粗重的呼吸,隋祉玉蹙着眉来到洞外。
李樘立即道:“皇上,乔贵太妃跟前的云环来禀,说是乔贵太妃先前‘冲撞’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处罚乔贵太妃,让乔贵太妃在碎石道罚跪呢。乔贵太妃本就体弱,还来着小日子……”
李樘知道,皇帝和乔贵太妃,是自小的交情,可说是姐弟之谊。
大允以孝道著称,以太皇太后的辈分和尊位,整治乔贵太妃当然绰绰有余。
可乔贵太妃那个身子骨和傲性,哪里受得住太皇太后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