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银尘的大祭司是何关系?”
暴怒直觉自己被瞒了很重要的事,也知道问色欲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干脆来问小公主。
至少这边的嘴比那边的好撬。
菩然开始严谨的组织措辞:“是有些孽缘。”
男人墨眉一挑,来了几分兴趣。
少女绘声绘色,真情实感的比划着事实:“一日我在池塘瞧见一只绶带鸟,很漂亮,结果不想自己竟中了幻术。”
“幻术的主人欺我辱我轻薄我,还将我拉入水中感染风寒重病,试图置我于死地。”
她紧绷张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搞得暴怒都差点信了。
男人没全信,但还是愿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色欲,于是轻飘飘道:“好歹毒的心。”
被认同了,菩然重重一点头:“事后我才知晓他的身份,但这梁子也结下了。”
他们的交谈声音完全没压低,搞得屋里的两人听个真切。
傲慢:“……”
本人说的版本,比褚阶说的【追菩萨到自己跳池子里】还要可怕呢。
色欲:“……”
李老,这不是我们家小师妹吧,怎么能对师兄歪曲误解这么大呢。
菩然嘴里说的歹毒小人,连色欲自己都不认识。
躲在远处的探子们可听不清对话,但看得见,一个个趴在屋顶感觉世界观经历了一次超大级地震。
往常见惯各种【娘亲开门,我是离谱】的辛秘事件,但这一刻身经百战自认为已经刀枪不入的他们,再一次被震惊到了。
——那个……大祭司进去后好像没出来吧?
——接着来的第二个人是……?
——废话,那银发看不出来吗,定远侯你们还不认识?
——完全不想承认啊,我高风亮节宛如谪仙的侯爷不能被公主拱了啊!
全员探子:“……”
天呢,居然真有探子不粉自家主人,去粉别家老大呢。
好失职啊你。
——但是你们见侯爷出来了吗?啊?侯爷也没出来好吧!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赤昭帝也来了!那可是赤昭帝!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有朝一日能随同陛下征战沙场,亲眼欣赏陛下的英姿!
全员探子:“……”
噫,又一个别家粉头子。
叉出去!
——嗯,你们猜赤昭帝会不会进去后也不出来了?
——公主夜驭三男?太……太惊悚了吧?
——嘁,话别说太满,陛下可不是沉溺女色的人,人根本没进屋,靠门口呢,你们眼瞎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