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被扯了下来。
接着又用砍刀在T恤上划拉数下。
几个长布条出现了。
李仲飞随手拿起桌上半瓶白酒,先是咕咚一大口,然后把剩余的白酒往布条和右手伤口上一浇!
嘶!
真特么爽!
接着,用这几个布条把左手的伤口胡乱一包。
整个过程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狠人啊,光着膀子的青年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痛。
“原来不是要脱了衣服砍我……”
青年吓的已经尿裤子了。
见此一幕,又打碎了简川对李仲飞的认识。
这哪里是文人该有的行为,简直就是莽匪行径。
既莽又匪。
莽的是砍刀挑T恤,也不怕划切了青年的耳朵。
匪的是抢夺别人的衣服包扎伤口。
更匪的是用白酒浇伤口而面不改色。
这还是一名乡镇级别的领导干部吗?
这要是在宋朝,宋江一定会拉拢他入伙梁山。
诚然,都知道白沙镇领导干部作风彪悍,但也不能是这种彪悍法啊。
这时,警笛声由远至近,一辆闪耀着醒目警灯的警车停在了饭店门口。
两名民警带领两名协警走进了饭店大厅。
是饭店老板报的警。
当他看到有人持枪的那一刻便马上报警。
真要是出了人命,他这饭店可就别开了。
他确实是郑高的老舅。
只不过是出了五服的老舅。
按照龙国礼法来算,出了五服已经不算是亲戚了。
不过对现代社会来讲,郑高当书记时,出了八服的关系也会来攀亲的。
饭店老板也幸亏不是郑高的近亲,更没得到关心和照顾。
自然也就没参与到郑家的事里,所以才没受到牵连。
四名民警一看地上人事不省的血葫芦还有喷子,立刻拍照取证,打120,询问双方当事人。
“谁把他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