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宋以棠这样有案底的女人,即便是再漂亮,身材再好,也不会有一个脑子正常的男人会把她当做宝一样疼,这些奢侈品用在她身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所以,在他看来宋以棠这样的女人顶多做别人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或者那种半只脚踏入棺材的男人才会看得上。
5年了,她以为承受了那么多冤屈,坐了3年的牢,吃了那么多苦,能够让他对她的厌恶减少一点点。
呵!是她想多了,他对他的恨对她的厌恶已经渗入到了骨髓,只有可能越来越深,不会消减。
他觉得她做了老男人的情妇也好,毕竟像她这样有过案底的女人能够被一个老男人看上,已经是她的幸运了。
“怎么,莫不是宫先生身旁缺人服侍,想要问价钱?我的技术很好的,宫先生尝过,想要再回味一下吗?”宋以棠用同样嘲讽的语气对宫漠道。
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话吗,这脸她不要了,让他笑个够。
哦对了,她在他这里还有脸吗?
答案毋庸置疑,是没有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名流公子,她如今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在他的面前,她比大街上的乞丐还要不如。
宫漠控制不住情绪,伸手便上前掐住了宋以棠的脖子,脸上、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愤怒。
说她做别人的情人,她还嘚瑟起来了?
“就你这种被别人随便玩的公交车我可不敢要,怕染病!”宫漠咬牙切齿。
“公交车”,当初她被陷害和张幸上床的时候,整个S市名媛圈里都在传这三个字。那时候她一点也不伤心,因为这都是子虚乌有的。
可如今这三个字从宫漠的口中说出来,却仿若万箭穿心一般疼痛。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只是那个揭她伤疤的人不是宫漠而已。
宋以棠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一不小心便将手中的茶水倒在了宫漠的裤子上,刚好打湿了隐私部位。
宫漠一个惊慌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看着自己被打湿的裤裆,他炸了。
好,很好!说不过他还动起手来了!
“宋小姐,5年未见,初次见面你便如此急不可耐?”宫漠站在宋以棠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故意将自己被打湿的裤裆落入她视线。
宋以棠慌了神,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他动手,是他掐着她的脖子害她手抖了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是你害我手抖洒上去的,是你的错与我无关。”宋以棠别过头,刻意不去看他被打湿的部位。
宫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别回来,嘲弄道:“这条裤子三万五,你惊到了我,我也不讹你,二十万,我看宋小姐应该不是赔不起钱的人,现结吧。”
“宫漠!你别欺人太甚!”宋以棠将茶杯拍桌上,声势之大引来了许多顾客以及服务员的围观。
他先动手掐她的脖子,现在打湿了自己的裤子,要她赔二十万,还说不是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