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转告章镖师,写入通知之中,懂么?”
堂馆哈腰恭答道;“懂!小的记下了。sangbook”
柏长青道:“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堂倌哈腰退出之后,柏长青目光移注那两个,寒声叱道:“本来还应该给你们两个一点教训,但本侠不为己甚,给你们—个自新机会,现在你们两个算清酒菜钱之后,立刻给我滚!”
那两个一声不吭,匆匆掏出—锭银子,丢在桌上之后,双双埋首疾奔而去。
当这两个的背影消失于楼下之后,全楼酒客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欢呼,与春雷也似的热烈掌声,和疯狂的叫‘好’声。”
那白衣美妇爽朗地笑道:“痛快!痛快!真是大快人心,姊姊首先浮三大白。”
说着,果然一连干了三杯。
全楼的骚动还没静止,陡地,人群中冒出。一位神态威猛的紫衫老者,高擎酒杯,大步走近柏长青面前,目光炯炯地凝注着柏长青朗声笑道,“这位少侠,老朽谨代表全体酒客,也代表岳州城全体居民,对少侠适才那大快人心的侠行义举,敬致不尽的谢意,并敬水酒一杯。”
说着,一仰脖子,干了他杯中的酒。
柏长青早巳一眼就认出这紫袍老者,就是半年之前;在洱海中率人围攻他,使他的“贾伯伯”命丧洱海,也使他自己九死—生的那个不知来历的甚么“堂主”,“开碑手”上官文。
他缅怀往事,尤其想到他那位相依为命的“贾伯伯”惨死,内心之中,禁不住热血沸腾。
但他同时也想到,眼前这白衣美妇既系有所为而来,那末这上官文的出现,也决非偶然。
为免打草惊蛇,以便深入虎穴,查出那真正的幕后主持人,所以他尽管内心之中热血沸腾,恨不得一掌将上官文立毙掌下,以便给他的“贾伯伯”报仇,但他的表面上,却是神态自若地谦笑道:“老丈过奖了,小可愧不敢当!”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谢谢!谢谢……”
这当口,不但上官文的两道炯炯目光,就如两枝利箭似地盯在柏长青的脸上,连那白衣美妇也有意无意之间向柏长青投过深深的一瞥。
这些,柏长青都心照不宣,泰然处之。
但就当他连声道谢间,那白衣美妇却又注目上官文,沉脸冷笑道:“上官文,还认识你家姑奶奶么?”
口中说着,但她的眼角余光,却在暗中观察柏长青的神色。
但柏长青心中早日提高警觉,除了故装讶异地一楞之外,她甚么也瞧不出来。
上官文冷冷一笑道:“我早就认出是你了,尽管半年之前的中秋夜,你穿的是一身红衣,但纵然你骨化飞灰,也能认出你来。”
说着,有意无意之间,也向柏长青投过歉然的一笑。
白衣美妇虎地站起道:“认出我来,那是再好不过,现在你还我那位小兄弟来!”
上官文哈哈大笑道:“我上官文此来,除了向这位柏少侠敬致真诚的谢意之外,也正是要问你追索那个落网的小杂种,想不到你竟然反而向我要起人来!……”
柏长青心中暗骂着:“老贼!目前你尽管骂,也尽管演双簧,必要时,我要付出相当代价的!”
他心中骂着,外表却是目光在双方脸上一扫,不胜惊讶地问道:“二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文微笑道:“柏少侠请问你这位令姊吧!”
白衣美妇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说!”
接着,她简单地将半年之前,柏长青在洱海中所亲身经历的一幕说了一遍。
当然柏长青也就是当时的小明,她是没法说出的了。
说完之后,竟是理直气壮地向柏长青问道:“弟弟,你说姊姊该不该向他追查那位遭遇奇惨的小兄弟的下落?”
柏长青目光一瞥上官文道:“如果事实经过确如姊姊所说,那自然是有追查的必要。”
白衣美妇冷哼一声道:“怎么?你连姊姊的话都信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