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示弱:“别吹牛,谁让谁见红还说不定呢,说不定你自己先哭鼻子,那才是丢人现眼呢!”
那两个人没想到我居然毫无惧色。
其中一个卷起袖子威胁道:“嘿,小子,嘴巴还挺硬,不让你尝尝我的拳头,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另一个接着说:“少废话,直接上。”
两人立刻向我扑来,挥舞着拳头。
但我动作敏捷,轻松避开了攻击。
我转守为攻,一拳打在左边那人的喉结上,转身用肘部撞击右边那人的胸膛,紧接着一脚踢去,那人便倒地不起。
而另一人因喉部遭受重击,已经蜷缩在地上无力反击。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冷笑道:“怎么都站不起来了?是怕了吗?”
“我!”
我抬头一看,又有两个人出现在眼前,他们还挟持着周峰。
周峰像是条笨拙的蛇,挣扎着,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我,把信交出来!”
“如果我不给呢?”
“不给?那你这位朋友可就要遭殃了!”其中一人踢了周峰一脚,让他跪倒在地。
“他出事与我无关。”我轻描淡写地说。
听到这话,周峰更加拼命地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再次被踢了一脚。
这时,一个人拔出刀,架在周峰的脖子上,威胁道:“我,别以为我们是好惹的!”
我连忙制止:“别别,别伤人,我给就是。”
我从衣兜里拿出一封信,晃了晃,然后退后一步说:
“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我给你们信,你们就会放人?你们先放了他!”
对方回应:“你先把信交出来!”
“你们先放人!”
“你先交信!”
“先把人放了!”
“你先把信给我!”
“别闹了,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持刀者大声呵斥。
为了避免进一步冲突,我决定妥协,把手中的信轻轻放在地上,“放好了,现在该放人了吧。”
对方确认信已放下后,便松开了周峰。
周峰踉跄了几步,迅速向我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