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糊里糊涂地推上了驾驶座,而飞机上却没有飞行员。
“沈总,药开好了?”
一同前来的产品经理正好回来,问道。
我捏着手中的医保卡答道:“嗯,开好了,去药房拿一下就行。”
产品经理笑着小声说:“有熟人真方便,现在不管什么事,都要靠关系。
像看病,排号几百个,一等就是一整天,没病都能急出病来。”
我附和道:“就是说啊,就连停车,如果没有熟人带路。
地下车库都进不去,只能在外面转圈找车位。”
“唉,医院的生意总是那么好,人满为患,不像我们企业,现在生意真不好做……”
“真是的,要是能不生病该多好。”
“所以说这才叫求医嘛……”
他们边聊边离开了医院。
回到公司后,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手指摩挲着口袋中的一次性注射器,感觉就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炭。
我叹了口气,怎么就揽了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我本可以选择不管,但良心不允许。
毕竟事关一条生命。
如果我袖手旁观,岂不是眼睁睁看着别人送命?
然而,我既非医生也不是护士,完全没有相关经验,怎么给人打针呢?
这简直是让人去冒险送命。
不出手是见死不救,出手则可能害人性命,真是左右为难。
我挠了挠头,这到底是摊上了什么事!
尽管如此,我觉得还是要试一试,或许真能成功呢?
我考虑着下一步计划:先取血清,然后去康复中心找那位截肢的病人。
直接去?还是应该乔装一下?
既然这边有人盯着司医生,康复中心那边也可能一样。
像我这样在飞岩市有名有号的人物,最好还是低调些,以防万一。
上次乔装成宽带维修工的衣服和面具,这次还能再用一次,也算对得起教授的精心制作。
想到教授,我又感到一阵心酸,做完这件事后,得尽快去京都找石永,不能再耽搁了。
第二天是周末,陈妍和潘灵出门逛街购物,觉得我跟着只会碍手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