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伶听到支票,一双眼都亮了起来,她接过支票,满意的看到上头填的金额,然后率性的在蓝沧洲的脸上亲了下,“为了这张支票,我可以爱死你。”太好了,有钱了。
等她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将这张支票轧入银行,然后去美发院洗个头、再去护肤沙龙做全套的服务,以弥补她这几天为了写稿所受的精神及肉体虐待。
“最近过的好吗?”
“嗟,问那种话,就像是三个月、半年没见一样,别忘了我们常常通电话。”只要截稿日一到,夺命连环叩就会出现,简直比她的大姨妈还准时。
“总要客套的问你有没有发生一些新鲜事,总不好拿了稿子就摆出一副想闪人的样子吧!”
她皱了皱小鼻子,“没想到你还会想和我客套!最近是没什么新鲜事,倒是倒楣事一堆,你知道我家对门租出去了吗?”她实在不想想起对面的那位邻居,一想到她就全身气血逆流。
“哦?原来已经租出去了,我还在想‘吉屋出租’的红纸怎么会撕下来了,新邻居怎么样?”
“烂毙了!”她气得很,“他如果像我楼上的那些邻居那样,不和我打招呼、不跟我玩那套敦亲睦邻什么的,也许我真的会觉得他是位‘好邻居’,不过现在重点就出卒—他实在太过鸡婆了。”
“他对你有好感?”
“最好不要,他不是我喜欢的那型。”她喜欢的是有著古铜色肌肤、长相粗犷、有腹肌,带著一点个性的男人,而不是那种斯文型的。
“不过,也许我也下是他喜欢的那型的女人,呵呵……”她笑了几声,那位苏先生一看就知道适合的对象一定是那种大家闺秀型的,像她这种型的……与他画不上等号。
“你也不小了,有没有考虑过和人认真交往?”
“太伤神了,不要。”她拒绝,若是认真和人交往的后果是换来一身伤,那又何必呢?
“我的精力就用在写稿上头了,要认真交往可能也提下起什么力气。”天生长相艳丽的结果造就了她不与人认真交往的个性。
这不是她的错,只是她真的长得太艳了,每个与她交往的男人从来没半个是想认真与她交往,不是为了她这张脸,就是为了她的身材,有的还过分到开价一个月二十万要包养她,让她心里真的觉得很X。
“我想你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再说吧!如果上天真的看不惯我的行径,就派个能治得了我的男人来吧!呵……”她嚣张的说道。
“做人不要太过铁齿比较好,这是给你的忠告。”
“我得回出版社了。”蓝沧洲看了下表,惊觉待太久,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截稿日都是固定的,知道什么时候要交就给我乖乖的写,下次别让我再跑过来拿了。”
“我说你可以下用来的。”冷艳伶下平的嘟囔。“我E给你就好了。”
突然地,蓝沧洲拿起冷艳伶家的室内电话,按了几个键,“没通,怎么E给我?快点去缴费吧!”
“知道、知道。”她帮蓝沧洲开了铁门挥了挥手,“再见了。”
“嗯,要记得!我下个月可不想再来了。”
“真是谢谢你的支票啊!我下个月的生活费就靠这张了。”她才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电梯门打开了,不会吧……这层楼只住两户而已,除了她,那就是他了……
“那就这样罗!再见,我不送了……”她急急的想闪入屋内不想与瘟神碰面。
孰知,苏俊伟的动作也很快,他立即跨出了电梯,然后笑咪咪的与她打招呼。
“B座的小姐,这么巧又碰到你了?”笑意盈满苏俊伟的眼,“今天这么早起?”
“呃,是啊!现在打算进去睡觉。”恶劣,他竟然一脚伸入她的铁门里让她无法关铁门。
“朋友来找你?”他审视蓝沧洲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透过金边镜框传达冷冽的讯息。
“是啊,我‘好朋友’来找我。”她拚命的拉著门把想关门,可却无能为力。
怒瞪著那只脚,她真想拿个铁槌像打地鼠一样,将他的脚给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