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一栋独立的别墅前面,屋子里冲出十几个表情彪悍的年轻人,嘴里叫着:“大哥,大哥……”
始终神情坦然的申友良一一向这些手下点头应答,摆着手说道:“我没事,大虎请我去喝了杯茶水而已,没啥了不起的。”
他走进别墅,从楼上冲下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下子扑进申友良的怀里,叫道:“哥哥,你再不要跟我玩失踪了好不好?”
“好,圆圆,哥哥答应你,下一次走到哪儿,都提前通知你一声,这总可以了吧?”
“切,这种话你说了至少一千遍,没有一次兑现承诺的,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哄着我玩。”申圆圆嘟着嘴巴很不满意地说道。她今年只有十八岁,正在读高三,是申友良唯一的亲人,兄妹俩相依为命。
外面陆陆续续进来几个面容整肃的人,对申友良默默打着招呼,申友良对申圆圆说道:“我回来了,你上楼去休息吧,我跟他们还有话说。”
申圆圆的脸色拉下来,知道哥哥申友良还有很多的秘密。哼了一声之后,转身上楼了,对于哥哥混社会,申圆圆早就不同意,但是申友良跟她没啥背景,不这样混着,也难以出人头地。
客厅里,一个眉毛很浓,表情冷峻的男子说道:“大哥,陶家三虎对你不敬,咱们是不是采取一点行动?”
摆摆手,申友良在这些生死相依的弟兄面前终于露出了疲累的表情,说道:“到我书房里面谈吧。”
申友良的书房里面没有一本书,墙上挂着两把战刀,一圈真皮沙发,中间摆着距离地板只有二十厘米高的茶几。这是良友帮谈机密大事的地方,能进来的人包括申友良在内不超过五个人。
在沙发里坐下来之后,眉毛很浓的青年掏出一盒香烟放在茶几上,先给申友良点燃了一根香烟,这才说道:“接下来怎么弄,请大哥发话。”
吐出一圈青烟,申友良这才说道:“不弄。”
“什么?”眉毛浓的青年说道:“大哥,这么多年你可知道,我花豹子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对,我键盘坚决听大哥的指挥。”满脸坑坑洼洼的一个彪形大汉说道。
“我鼠标也不是孬种。”最后一个胖墩墩的男子最后一个表态说道。
“大家坐下来听我说吧。”申友良招呼几个弟兄坐了下来,这些人都是良友帮的骨干力量,他们在一起经过无数次血与火的考验。
申友良把被陶家三虎抓起来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总结说道:“我本来以为陶家三虎不会放过我了,不是杀人灭口也是把我给弄残了,结果仅仅是割破一点皮,算不上什么大事,可能是陶家三虎怕面子上过不去吧,这才象征性放了点血,为了这个原因,让弟兄们去拼命,去流血牺牲,我还做不出来,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以后,花豹子和鼠标跟在我身边,键盘还是把圆圆保护好,我打算守住咱们在长宁区的地盘再说,陶家三虎早晚会倒霉的。”
他身边的三个弟兄沉默了片刻,直到一支烟吸完,眉毛很浓的花豹子表态说道:“你是大哥,我绝对听你的话,反正大哥一句话,就是刀山火海也不皱一皱眉头。”
键盘和鼠标都跟着表态,表示跟申友良共同进退,生死与共。申友良高兴起来,拿起酒杯,倒满了酒,跟几位弟兄干了一杯。
第十五章 三个红钩虫
申友良发现身体不适,是第二天的上午,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啃噬一样钻心痛疼,急忙给花豹子打电话,几个人把申友良送进了医院。
经过检查之后,医生根本没有发现申友良的病灶,猜想应该是心肌炎之类的疾病,给他开了安定和止痛的药品。
由于医生开了药之后,花豹子等人终于放了心,把申友良送回了家,但是到了下午,申友良的病情一点不见好转,已经痛得说话艰难了,几个人急忙又把申友良送进了医院。
这一次,花豹子急眼了,对医生一顿胡乱痛骂,但是检查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申友良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情况十分危急,医生也看出情况不对劲的地方了,急忙说道:“我看你们还是送到传染病医院看看吧,这种病不是一般的病症,可能是急性传染病,否则也不会来势汹汹。”
花豹子等人刚刚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正赶上智峰奇带着儿子智朗来换药,看到花豹子等人簇拥着申友良离开,他认识这些人,急忙招呼说道:“豹子哥,阿良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医生也说不明白。”花豹子匆匆忙忙地回了一句。
智峰奇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申友良的脸颊有一团高原红一样的颜色,跟智朗的症状差不多,急忙追问了一句:“阿良是不是觉得浑身痛疼,有东西啃噬的样子?”
“咦!你怎么知道的?”花豹子立刻警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