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看着他有些孤寂的背影,神色黯淡,沈墨寒不再纠缠她,她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啊,可是她怎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咦,又是19杯,这个人好奇怪,每次都要这么多,每次都是烈性酒,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酒馆内的一位调剂师在收拾杯子的时候,有些奇怪的呐呐自语。
苏岑有些诧异的转过头,“蒂娜,你之前认识他?”
“不”叫蒂娜的女调酒师摇摇头,她是苏岑酒馆里唯一的黑人女性,“这黄皮肤的英俊男人,这几天没晚都会过来,独自一个人,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和别的客人交流,进来之后就坐在这里,一言不发的喝完19杯特基拉扔下一沓钞票就走人,好奇怪。”
“林,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病了?”看着苏岑脸色有点苍白
的呆愣在那里,蒂娜关切的问道。
苏岑回神,挤出一丝微笑,“没··没什么,这几天没休息好。”
跟他之前的强势,花心相比,第一次,苏岑没有看懂这样的沈墨寒···。
接下来的几天,沈墨寒都会出现在苏岑酒馆,和那天一样,视苏岑为隐形,即便是看到程子航或者南宫御来接她,也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要同样的酒,同样的一言不发,在喝完第19杯的时候,醉醺醺的走出酒馆。
“程少,你不觉得沈墨寒这是在给咱岑儿表演苦肉计呢吗?”南宫御四仰八叉的横着在大班椅上,修长的两条腿,一点也不注意形象的搭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咬着一支铅笔,有些不忿的看着站立在落地窗前的程子航说道。
妈的,这货都快在那站一个小时了,也不怕把地板给站个窟窿。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程子航回过身,平静的看着他,清澈的嗓音暗含着些许的无力。
沈墨寒这个人霸气天成,他想要的东西是不会轻易的放弃的。
“擦,我这不是在问你么?创世在法国的客户源已经被咱们切断,可是沈墨寒怎么看着还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难道这次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南宫御终于把腿放下,坐直了身体,吊儿郎当看着程子航,“我说你就别在那杵着了,杵的我眼晕,都特么杵了一个世纪了,也不怕杵出静脉曲张来。”
“嗯,那也总比坐出痔疮来强!”程子航白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呛了回去,“江山他要,美人他也要,这段时间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我却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滚你丫的!你这明显的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南宫御一脸的不悦,把手中的铅笔扔向程子航,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程子航不动声色的躲开了某人的‘袭击’,“愿闻南宫总裁的高见!”
南宫御背着手,站到程子航面前,邪性一笑,“其实,我也有种暴风雨临前的寂静的感觉。”
程子航一头黑线,尼玛,坑爹货!
塞纳河畔,直到酒馆打烊,苏岑都没有看到沈墨寒,有些失落的盯着门口发呆,似乎是在等待推门而入的某人。
可是直到酒馆里的最后一个客人离开,连蒂娜都下了班的时候,沈墨寒都没有出现。
苏岑自嘲的笑了笑,惆然若失的准备关灯走人。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伴随着塞纳河畔的微风,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苏岑连忙回头,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所么的雀跃。
“是你!”看清来人,欣喜的笑容僵在脸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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