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去散雨收,沈墨寒搂着苏岑舒服地躺在床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只属于自己并只向自己展示着它的美丽双锋。
他对苏岑说:“老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它们吗?它们真的很适合我的手型。”
苏岑眯着眼睛,闲闲地说:“沈墨寒,你是不是暗示我你曾经比较过很多,或者说你想向我炫耀你曾经拥有过的女人的美丽?”
沈墨寒一头黑线,很显然,这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马上举起了双手投降:“岑儿,我错了。我们换个话题。你知道,我现在肯定只有你一个女人。”
“那你和那个陈晨真的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沈墨寒又是一阵胆寒,“老婆,我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骗你啊!”
“哼,沈墨寒,以为再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花花事,我就带着阳阳走,再也不回来了!”小女人嘟着嘴愤愤的撂下狠话,这还真应了那句话,天底下就没有不吃醋的女人!
“老婆,我哪敢啊!只有你就足够了!没有你,我都活不了!”
老婆这么说,就代表程子航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沈墨寒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有什么怨言。
说着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总是知道怎样让苏岑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他恶劣地挑~逗自己的小妻子,他的呼吸总是不经意地滑向着他所见过的女人是最最美丽的禁地:“岑儿,要不要?想不想要我?恩,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苏岑只知道的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在一起,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可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她需要他充满她!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沈墨寒突然离开苏岑的身体,躺在一旁,细语:“劳动光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苏岑真想咬死他,扑到他身上,搂着他,扭动诱人的细腰,小腹不断迎合着他的进攻,小嘴里的申银也慢变得悠扬婉转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如泣如诉。
惹得沈墨寒更加兴起,卖力地冲击着她柔软的娇躯。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岑早已几次被送上云端,爽得不分东南西北,带着哭腔连声求饶,沈墨寒也到了紧要关头,大叫一声,更加猛烈地冲击起来,终于在苏岑的尖声大叫里释放了生命的精华,两人紧紧拥抱着享受着余韵的幸福。
苏岑无力地任由沈墨寒搂在怀里,喘息着恢复体力,小手无力地拧在沈墨寒胸口“我没力了,你真像头牛!”
“嘿嘿,”沈墨寒坏笑一声,得意地爱抚着苏岑雪白滑腻的丰盈,“老婆,难道你不爽?宝贝的腰就是好,扭得我好爽!”
苏岑扑哧一笑,红着小脸,得意地挺了挺雪白的胸器,两颗红樱桃一下子战战巍巍地晃动起来:“我要把你榨干了,让你到外面不能乱来。”
“嘿嘿,我很乐意配合,来吧!”沈墨寒坏笑着一把握住她的胸器,翻,恢复雄风的巨龙又冲了进去。
“bt!你,你真的又来?你还行吗?”
“敢说老公不行,我让你看看我行是不行?!”苏岑吸纳着沈墨寒的巨大,迷失在无边的里。
沈墨寒突然抽了出来,苏岑不高兴地呜了一声。
“别急,宝贝,我来了!”他翻过苏岑,让苏岑趴在床上,扶着苏岑的细腰,用力地冲了进来。
苏岑感受到他那凶猛的巨龙,努力配合着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瘫倒在沈墨寒的怀里,满足的睡着了。
沈墨寒微笑着给两人盖上被子,搂着苏岑沉沉睡去!
两人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儿子不在家,沈墨寒乐得享受两人世界,带着老婆出去用完餐后,到韩玄飞新开业的会所坐坐。
刚一走进去,男人们看到苏岑的模样都大笑起来,对沈墨寒说:“虽然你们是合法睡觉,但也不用这么搏命干吧?你老婆是爽了,你还能撑得住吗?年纪这么大,悠着点吧!”
沈墨寒邪笑着说:“要不你试试,就知道我行不行了。我保证干到你爽歪歪。”
众人一头黑线!
他们都知道这个沈大少的德行,工作的时候那是相当的认真、投入,不工作的时候,那是相当的无赖、嘴臭。
今天的会所似乎有活动,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穿梭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