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教我些能治伤寒病的药即可,我万万没有再让你以身试药的念头!”
沈婉浅笑,颔首应允。
远处,两匹白马悠闲的吃着草,完颜珲静坐于小坡上,凝视背着背篓,手持镰刀挖草的少女。
清风吹拂着她的发丝,也掀起了她的裙角,在这天地间,仿若只剩下他们两人。
若能一直如此平静祥和地与心爱之人相伴,留在上京当个纨绔,似乎也并非坏事!
完颜珲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向沈婉:
“婉儿,你手上拿的什么草?”
沈婉抬头,将手中的草在完颜珲面前晃了晃:
“少主,它叫苦碟子!”
完颜珲接过那草:
“很苦吗?”
沈婉颔首:
“虽苦,但它可治疗诸多病症!”
“能清热,能解毒!”
“能治牙痛头痛腹痛……”
“还可治呕血之症!”
……
完颜珲仔细端详那草:
“此亦能治吐血之症?”
“那它与大蓟治吐血孰强?”
沈婉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若单论治呕血,非要一较高下的话,应是大蓟更胜一筹!”
完颜珲抿唇,将那草放入沈婉的背篓中:
“我不通药材,言语或有不当,莫要见笑!”
沈婉取下背篓,将手中草放入其中,而后席地而坐,方道:
“少主乃习武练兵之人,且常年征战,故而会将两样东西相较,犹如于战场上角逐,总想分出个胜负来,此乃人之常情!我岂会取笑少主?”
“只是适才见少主询问之时,神色极为认真,似想要将它们赶上擂台,比武定输赢一般,婉儿便不禁失笑!还望少主莫怪!”
完颜珲亦在沈婉身旁席地而坐,而后侧头凝视沈婉:
“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