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泽垂眉沉思,半晌:
“阿玛,嗝…嗝…婉儿怎么可能独自出城?……”
闻言,金刺心跳加快:“还有何人?”
“阿玛,嗝…自然是小白,嗝…婉儿与小白一同出城的!阿玛嗝……”
………
乌达本已合衣躺下,听闻院内嘈杂,他又匆忙起身赶往槐香院,恰好见到金刺面色阴沉,多泽似在发酒疯,院内还站着好几个府兵。
他赶忙上前:
“阿玛,您为何这般?莫非怀疑婉儿与多泽进了皇宫?”
“阿玛,您这……未免有些过于警觉了些,您看看,多泽如此模样,怎能翻过北墙?”
“我可是亲眼瞧见那二人轻而易举,便跃出了皇宫!”
多泽一身酒臭,沁人心脾,金刺怒气不散,狠狠瞪了多泽两眼,而后看向林如月:
“如月,此事关乎舆图,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言罢,他便带领众人离开了槐香院。
瞧众人已经走远了,多泽才到林如月面前,压低声音道:
“林姨,婉儿无事,您不必担忧!或许,稍晚些时候,她便会回来了!”
闻此,林如月惊愕,昨夜,婉儿与多泽一同前往?
她怔怔地望着多泽,多泽只微微一笑,便提着酒囊离去了。
正厅里,金刺负手而立,语气严肃:
“乌达,婉儿近来与中原商队往来密切,你需多加留意!”
“商队中不乏武艺高强之人,我着实担心啊……”
闻言,乌达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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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康嫂家的帐篷距上京城不远,沈婉下马后将缰绳系于帐外的木桩上,阿康嫂已面露喜色迎了出来:
“小姐,许久未见您来,近日可是在筹备婚事?”
“这位是?……”
沈婉笑答:
“并非如此,婚期尚未确定,我在处理其他事务!”
随后她转身看了看姚寒舟:
“这位是家中府兵,陪我出来采药,今日收获寥寥!阿康嫂家可有?”
阿康嫂赶忙从帐内取出一大麻袋:
“小姐,这是已晒干的!”
“阿康嫂,未晒干的也给我吧!我全部都要!”
阿康嫂转身回了屋。
沈婉把手伸向姚寒舟:
“寒舟哥哥,给我些银两,昨日走得匆忙,未曾携带!”
姚寒舟将钱袋取出递给沈婉。
待阿康嫂将药材装好,沈婉将银两递给她:
“阿康嫂,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来收购药材,你切勿采得过多,天气渐凉,放置过多在家中容易发霉!”
“小姐是要随完颜少主离开上京了吗?”
沈婉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