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刚才见到的亮光竟然就是烧掉的纸钱,现在洒落了一地,但是在院子里面没有看到人。
只是在进来之后,我们两个人都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这里阴气要比外面的还要重,什么情况?
我和萧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才听到的说话声竟然冲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难道他们也要来这里不成?
心中不敢多想,我们两个人只能悄悄的进来,之后将门慢慢的关上,刚才在进来的时候才发现,门上白天看到的符纸已经被人撕了下来,显然,这里面是有人来了。
我和萧遥都有点紧张,我们就这么进来了,
这个人不会对我们两个人不利吧。
不过好在我们进来之后,在院子里面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只是让我和萧遥没有想到的是,在转身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院子这么大,而且在院子的中央,放着一座巨大的纸做的桥,两边各点着两支白色的蜡烛,在桥上面放着很多黑色的罐子,像是死人的骨灰罐子。
在院子的两边有两个比较短的走廊,最重要的是,在院子里面没有屋子,除了这座纸桥和两边的走廊之外,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院子外面看起来就好像和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一样,院子里面却非常的干净,只有几张刚刚烧掉的纸钱的灰烬而已。
我和萧遥刚刚躲到走廊的时候,心中一慌,我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萧遥,低声说道:“那刚才在这里面烧纸钱的人是谁?”
我这一问,萧遥也愣住了,下意识摇摇头,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走路的动静,是刚才的那两个人,果然和我们想的一样,他们是来了这个院子。
但是无为不是和我说,这里是禁地吗?
吱呀一声,院门被慢慢的打开了,我和萧遥看了过去,却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无为和另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师兄,这个人我也见过,就在白天,站在严长老的身后,目光深邃,剑眉星目,看起来非常优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非常的阴险。
两个人进来之后,无为低声说道:“师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师父说,三邪境破碎,所以渡魂桥现在也有反应了,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那个白袍师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随后走向了纸桥的方向,然后沉声说道:“师父,我们来了。”
难道我们面前的这个纸桥就是所谓的渡魂桥?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看到他对着纸桥的方向说的话,我和萧遥都愣神了,难道在这里面还有什么人在么?那我们两个人刚才进来的不就被他看见了么?
正在想的时候,从桥的对面黑暗处慢慢的走出来一个人,细看之下,我和萧遥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严长老。
因为刚才是在黑暗中,
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竟然会在这里,虽然我们猜想在院子里面有人,但是在进来之后,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我们还以为这里面的人已经走了。
看到是他之后,我和萧遥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下完了,严长老在走出来之后,左右看了一眼,随后目光看向了我和萧遥的方向,沉声说道:“刚才进来的两个小辈出来吧。“
无为和这个师兄目光一沉,对视看了一眼,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在院子里面还有外人,下意识扭头看了过来,我和萧遥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严长老说的就是我们两个人。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悄悄的从走廊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无为的脸色瞬间不对了,沉声说道:“十八,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里是禁地,不许进来的吗?”
我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想起来他白天和我说的话,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时候,萧遥已经抢在前面说道:“你还说这里只允许长老进来呢。现在你们两个人不是也进来了么?”
无为被萧遥这么一说,一下语塞,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但是旁边的师兄却直接沉声说道:“你们什么态度,这是你们和师兄说话的样子吗?再说了,这里是禁地,除非是得到了师父或者掌教的允许才能进来。”
萧遥语塞,无奈低下头,严长老冷哼了一声,随后沉声说道:“两个无知小辈,这里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如果被世间冤魂跑出去,你们能担得起责任吗?”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严长老会这么说,难道这里和地府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我和萧遥都没有说话,毕竟现在我们知道是我们两个人错在先,没有什么理由,严长老接着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给我出去。”
我和萧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转身离开了院子,无为和那个师兄只是冷眼看着我们,看起来是有点生气。
就在我们两个人走到外面的时候,在院子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吼叫声,像是什么怪物一样,我还没有来得及扭头看的时候,严长老已经冷哼了一声,怪物的声音瞬间消失不见了。
我这才扭头看了过去,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他们三个人依旧在看着我和萧遥,我们两个人只能走了出去,不再多说什么。
到了外面,萧遥问我,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声音,我点点头,萧遥正要说话,但是被我拦住了,我示意她不要多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直回到了院子里面之后,萧遥这才说道:“师兄,刚才那个院子肯定不对劲儿,我觉得无为也有事儿瞒着我们。”
没错,萧遥说的和我想的一样,无为看起来是有点问题,只是不知道在那个院子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问题。
她问我怎么办,现在没有什么办法,
我们光是猜想那里面有问题,但是却一点证据都没有,现在只能等明天和张叔说一声,不管怎么样,让张叔小心一点就是了。
就在我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从不知道什么方向传来了低沉的吼叫声,和刚才的声音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