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了。
真是邪门。
我和男人握手,同样会感受到细细的刺骨寒意,让我的某处微微刺痛。
许宴通过和许哲的握手,确定除了陈老师之外,无论男女,都会带给他不同的微微刺痛感。
“这种无法接受的怪现象,陈老师却不会给我,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
许宴心中想着,嘴上和许哲假模假样的寒暄几句后,缩回了手。
“你叫许宴吗?”
抱着通过他来结交陈老师、晏御姐小心思的付鲁阳,走过来对许宴伸出右手:“我是付鲁阳,是咱们天大学生会的。不知道许宴同学,是哪个系的?”
学长主动对自已释放善意——
无论许宴以后会不会来学校读书,都会和人握手,客气的寒暄几句:“学长您好,我是。”
我是什么院系来着?
我怎么忘了呢?
许宴口结,下意识看向了陈御真。
“小老公啊,还真是个奇葩啊。连他自已是什么院系,都忘记了。”
陈御真暗中苦笑,无声地说:“外语系。我的学生。”
许宴老脸稍稍红了下,赶紧和人家付鲁阳说自已是外语系时,也下意识去察觉对方的手。
篮球高手付鲁阳很强壮,手很有力,也很暖。
并没有像许哲等人那样,给许宴带来任何的微微刺感,当然也没有细细的刺骨寒意。
许宴——
更他娘的迷糊了!
“好了,我带你去院系接待处。”
太阳那么毒辣,关键是校门口这么多人,很多盯着自已的目光里,都带有的不雅意思,让倾心御姐浑身不得劲;不等许宴和付鲁阳再寒暄什么,抬手抓起许宴的手,就快步进了天大校门。
立即。
细细的刺骨寒意,再次从晏倾心的手里传来,刺痛了许宴的阑尾。
许宴更懵!
来不及训斥她拉拉扯扯,脑子乱哄哄的去琢磨,这种古怪的现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宴同学,你还没有登记。”
王老师看许宴被晏倾心拽走后,赶紧提醒他。
陈御真却拿起一张登记表,站起来追了上去:“王老师,许宴的入学手续,就交给我了。我去外语系接待处,给他办理。”
啊?
那会儿你不是还说,你要和我们一起在门口,坚持工作吗?
怎么你这个学生来了后,你的手上既没有了墨水,也不坚持工作了?
望着急促的晃着屁股,踩着小高跟咔咔追上去的陈老师,王老师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