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龙天才一仰头,顿了顿肩膀一塌,“那也没啥用,我觉得就算用我以前的身体穿过来也是被压的命。”
“……”
“咦,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被压说了‘也’吧?”龙天才眯眼打量他,啧啧道,“行啊小云闲,日子过得挺性福啊。”
“……”
宴席还未开始,向弘惜也在这里,她左右看了看,没发现自家大哥的身影,眨眨眼,笑吟吟的去找圣华的国君,得知事情的始末后捏着小手绢,笑吟吟的去了国君的寝宫。
向弘辉早已醒了,身上的力气回来一点,正靠在床头喝参茶,一屋子的宫人垂手站着,毕恭毕敬,被他身上的气息逼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却一步也不敢离开。
他在心底冷笑一声,暗道这些人估计是圣华的国君留下让他出气用的,他看了看床头的鞭子,知道就算把这一屋子的人全都抽死那人也不会说什么,但他却没动手,继续慢条斯理喝他的参茶。
向弘惜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幕,她笑吟吟的上前,自家大哥仅仅披了件外衫,领口露出的皮肤上都是惨遭蹂躏的痕迹,惯用的鞭子放在一旁,偶尔看一眼,却连碰都不碰,倒是身上的邪气比平时更重,直让人退避三舍。
她了解自家大哥,出现这种情况就代表他现在的心情极其不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但她同样知道自家大哥冷静的性子,完全不担心他会在圣华的皇宫闹事。
她让人把椅子搬到床前,托腮笑吟吟的看着他,眼神与发现自己行宫里哪对男男或女女一夜**后的样子无异。
向弘辉又喝了口茶,扫一眼自家妹妹:“想说什么便说。”
向弘惜眼底笑意更浓,幽幽的道:“残花败柳啊……”
向弘辉不为所动,将最后一口茶喝完,伸手过去。
向弘惜便给他把脉,掏出两个瓶子:“喏,这个瓶子的只吃一粒,吃完你的体力便能恢复大半,而这个瓶子,”她笑得不怀好意,“这是药膏,治外伤的,抹上去很有效。”
向弘辉的手一顿,淡然的接过来。
向弘惜仔细观察他,没有看到自家大哥变脸,暗道这人的道行果然太深了,她笑着问:“你今晚还回么?”
“你说呢?”
“我就知道。”她说着起身便走。
向弘辉看着她的背影,沉吟一下:“等等。”他挥手让这些人下去,起身穿衣,向弘惜挑眉:“怎么?”
“连你都猜到我必然留下,你说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想?”向弘辉眯着好看的桃花眼,慢条斯理的向外走,“反其道而行,走吧,去请辞。”
向弘惜怔了怔,她家大哥真是惹不起啊。
“你要走?”龙骏天看着面前的人,差点控制不住上涌的情绪。
向弘辉笑着点头:“等过了太后大寿便走,本王和舍妹出来多日,是该回去了。”
龙骏天一惊后便将情绪收好,担忧的问:“可皇子的身子……”
“无碍,”向弘辉道,“舍妹精通医术,她自会帮本王调理,”他顿了顿,叹气,“皇上不必为昨夜的事挂怀,反正那个宫女你也罚了,事情便到此为止吧。”
龙骏天脸上仍带着愧疚,不知该说什么好,向弘辉却不想再谈了:“皇上若没什么事,本王便告退了。”
龙骏天便点头,沉默的看着那人去前殿,眼底的情绪很深,他没想到这人竟然就这么走了,难道于他而言……自己竟什么都算不上?
“本王就说他未必肯留下。”展凌宴自一旁走过来,笑道。
龙骏天有短暂的愣怔,依然看着前方,忽然叹了口气:“朕若不干涉他便知朕是真的不想牵扯进你和他的恩怨,那他今后便会专心对付你,朕若干涉……那他的试探便彻底成功了。”
“你要如何选?”
龙骏天眯眼:“朕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展凌宴沉吟片刻:“其实还有一件事本王没来得及说,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