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主厂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地下传来。
“我听到了,是风声,这地下似乎还有空间,顾姐,维克多,你们两个寻找一下下去的机关,看清地下的情况后,咱们就开始行动。”
两人点头,水鸭子跟木偶线开始四处寻找打开地下通道的机关,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们在一口空空如也的化工桶下找到一处向下的阶梯。
顺着阶梯进入地下,越向下走周遭很黑,最后甚至都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突然,水鸭子不知碰到了何种机关,直接炸成了一滩水花,木偶线也被某物揉成一团,难动分毫。
南宫言只听到一阵又一阵嘶鸣声,像是有一群狗将他们包围了的样子。
“怎会这样,这地下到底有什么,竟然还设了机关,而且还有东西在门口处把守。”
“现在没了侦查兵,顾姐,维克多,现在我们只能亲自下去一探究竟了,大家准备好,听我命令,小心行事!”
顾晚柠跟维克多没有异议。或许罗家兄弟就是将朱彻绑到了地下去。
三人寻找到大概位置后,凭借怪谈者的身手,翻身过铁门,进入到废弃化工厂内。
来到主厂房,三人脚步很轻,生怕打草惊蛇。
缓缓挪开化工桶,南宫言首先踏上阶梯,紧接着是顾晚柠,维克多殿后。
因为下方黑暗,所以三人不得已手牵着手,南宫言走在最前面,眼前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
手上忽然感觉黏黏的,南宫言不由得出声安慰顾晚柠:
“顾姐,朱彻会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你看,你手心都紧张地流汗了。”
可顾晚柠疑惑回答:
“我紧张流汗?紧张流汗的难道不是你吗?”
“怎么可能是我,顾姐你就别装了,要是真怕,你靠在我背上也没事的。”
说完,后背上多了一股压力,南宫言心中不禁感叹,没想到万事都想靠自己的顾姐还有这样主动依赖别人的时候,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后背突然开始骚动,弄得他痒痒的,南宫言不禁害羞道:
“顾姐,你不要靠在我背上乱动嘛,怪让人为难的。”
顾晚柠听懵了,她什么时候靠到他背上去了,她察觉到不对劲,立马张嘴想要呼喊南宫言。
可她还没出声,一个不知何物东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牵扯她朝黑暗中坠落。
“呜,呜呜……”
顾晚柠这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身后的维克多早已不见。
南宫言依旧迈步下着楼梯,顶着背后巨大压力,小脸通红,一时间想入非非,感慨对方可真是有容乃大啊……
“顾姐,先说好,你若这样可不要说我占你便宜啊,我可是正人君子好吧,绝不调戏妇女。”
南宫言提提衣领,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可他独自说了半天,发现身后人根本不回应他一句,这让他不禁感到疑惑,难道是顾晚柠也害羞到说不话来了?
他带着疑问扭头一瞧,嘴角开始不停抽搐。
“卧槽,这特么是个啥啊!”
南宫言看清楚靠在自己身后的东西,一坨长满疙瘩的肉瘤?
紧贴在他后背的那曾以为的有容乃大,实则是对方的凸
起?
南宫言面如死灰地默默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上牵着的东西还真是个手,不过,是根断手!
所谓黏黏的,是特么断手上化开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