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跟你上床的。他笃定道。
因为他喜欢唐宁?顾易伏在简行舟耳边,可我们很像啊,身材像,声音也像,就像你拿我做她的替身一样,安德烈同样可以。
简行舟撤开身,垂下眼睑,目光轻柔地抚摸过她。他从不知道,顾易原来有这样的想法。
我分得清你们。他说得极为认真,认真到好似深情,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她的替身。
顾易抿起嘴角,她知道他分得清,不然对待她们也不会有判若云泥的态度。
可分得清又如何,终究没有被摆在同等的位置。
那我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们从未提过,从开始到结束,默契到不谈彼此在对方心中的意义。
没有意义,他们原本默认的是这个答案。
你是
简行舟也是第一次认真思考。
他很难找出一个具体的词来代表顾易,只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就像小时候去沙滩玩,他捡了许多漂亮的贝壳,父母说这些贝壳毫无价值,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扔。
顾易是,哪怕发现后会被骂,他也要瞒着父母偷偷带回家的那一枚。
所以他明知不配还恋恋不舍,直到安德烈回来,他不得不对唐宁出手,才对顾易宣告结束。
他或许风流,但从没做过脚踏多条船的事。毕竟要是被家里发现,很可能会被他爷爷打断腿。
但他想起顾易就心痒,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就生气,一旦碰触她就会想起与她肉体纠缠的日日夜夜。
简行舟清楚的知道,他喜欢顾易,就像喜欢海边的贝壳一样。
顾易是他跟随欲望本能选择的对象中,相处下来最合口味的那一个。
即便她俗不可耐,桀骜不驯,情欲旺盛,这些不能被外人知、有损他形象的东西,在他眼里却都是情趣。
所以她是什么呢?
不告诉你。
他倾身去吻顾易,没有比本能欲望更加明确的答案。
在他即将碰到那柔软的唇时,顾易却别过脸躲开了。
为什么躲?简行舟逼近她,你不喜欢我吗?
顾易向后退,简行舟搂住她的腰,阻止她的退路。
你呢?顾易反问他,你对我呢?
当然喜欢啊,不喜欢怎么会跟你纠缠这么久。
他或许傲慢,或许好胜,但从不在床上隐藏真实的心意。虽然现在不是床上,但他清楚自己抱着上床的欲望。
非常强烈,强烈到愿意为之付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将猎物一点点哄进自己嘴里。
不是说我不配吗?顾易反唇相讥,简行舟,你也只有在哄我上床的时候,会说些自欺欺人的好听话。
简行舟笑了笑,也不否认。
喜欢听我就多说点。
他说着摸上顾易的腰,一点点上游,摸上她薄裙覆盖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