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盯着厨房那道背影去看。
也不知道陆见淮烧的什么热水,怎么还不过来跟着她一起尴尬!
躲在厨房里算什么英雄好汉啊。
秦北斯很快就回过神,没急着去添加好友,收起了手机之后,他又重新用大拇指指腹滚动起了腕上的那串佛珠,一本正经地反问:“你这朋友,杀猪的?”
“噗嗤。”书杬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她拍了好几下脸才勉强恢复平静,强忍着笑x意,声线倒是抑制不住得颤抖了起来,小声回答道:“可能…可能就是杀猪的吧……”
秦北斯已然起身。
准备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去把厨房里还没把水烧开的陆见淮一同带走,走到玄关处时转身:“你早点儿休息吧。”
点了点头,书杬悄悄抬起左手挥了挥。
原本以为到此为止,换完鞋子后,秦北斯还对她说了一句:“要是她回来找你了,告诉我一声。”
“好。”书杬毫不犹豫地就卖了这份虚伪的塑料姐妹情。
只留一头雾水的陆见淮还呆呆站着,扒拉着门框问道:“sei回来了告诉一声啊?”
咬到舌尖,他连平翘舌都分不清了。
秦北斯没说话,直接拖着他离开。
脖子上的领带被拽着,直到进了电梯里,陆见淮才反抗,态度依然很好,玩世不恭地说着:“哥,松松手呗。”
直到抵达一楼,秦北斯的手才松开。
走出电梯,他眼皮也不抬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是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啊。”陆见淮揉了揉眉心,走出电梯后他靠到了墙上,语气带着点慵懒劲:“和您一样,我也把杬杬当我妹妹,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小姑娘,我能对她干出什么禽兽的事儿来?”
神态倒是收敛起了几分平日里的痞拽。
冷哼了一声,秦北斯也没戳穿,淡淡说道:“你最好真的是这样。”
“那一年的事情,她如果不记得,我也会替她记着。”
陆见淮无谓地挑了挑眉。
目送着人离开之后,他烦躁地在西装口袋里摸了摸,才想起烟盒被放在车上了。
不爽地“啧”了一声,他重新摁下电梯上行的按钮。
书杬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没等到纪延佳的回复,胃里倒是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刺痛的烧灼感让她头都有些晕了。
步伐轻飘飘地在家里四处找着药箱,把好几个抽屉都翻得底朝天了也找不到。
没地方发脾气,就踹了一脚摆放在地上的花瓶。
“叮咚。”
蓦地,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