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你躺下来,让我仔细找找。”
说完,我翻了个身,把芳姐压在下面。然后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亲。一开始,芳姐只是把双手扶在我头上,身体一动不动任我作妖。当我亲到她胸部,把其中的一颗葡萄吸入嘴里的时候,芳姐的喉咙立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手也用上了力,身体开始轻轻地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芳姐浑身最后一点力气也用完了,四肢摊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我也累得趴在芳姐身上喘着粗气。
这一次,战斗的主动权完全在我。
“弟,姐快要被你弄死了。”
“舒服不?姐。”
“嗯。”
“姐,我找到香气的源头了。”
“在哪?”
“桃源深处。”
“坏死了!早知道弟你这么坏,姐怎么也不会做出今天这样的傻事来。”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是晚了,但我也不后悔。人这一辈子,总得疯狂一次。年轻时候没来得及,好在现在也不晚。”
“姐想疯,以后弟弟就陪着姐疯。”
“不了,有这一次,姐已经知足了。你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再浪费在姐身上。”
“姐就是我的前程,是我前进的动力。”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姐眼又不瞎,心里明镜似的。蓝洁对你一直青睐有加,另眼相看,早就超出老板对员工一般的欣赏。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但姐感觉得出来,并不和谐。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放纵自己。如果需要重新选择,蓝洁会是你的良配。”
“可我就是喜欢姐,怎么办?”
“你不用哄姐。如果你再这么哄下去,姐当真了,到时候你就真的难办了。”
“我曾经跟姐夫说过,娶妻如芳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说这话,我是认真的。”
“不要提他。姐不是他的福气,姐更不会成为你的福气。我们的缘分,也只能限于此地,此时。回去后,我们都把今天忘了吧。弟,你什么也别再说了。帮不了你,姐就不能成为你的拖累。”
“姐……”
“主任,芳姐饿了。”
看芳姐说得认真,我自觉地闭上嘴,没有再花花地说下去。有些事情,急不得,也不是说说就可以过去的。再说,今天的事情是我事先没想到过的。娶妻当如芳姐,这句话真的不是随便说的。目前身边与我有纠缠的这几个女人中,如果时光倒流到十几年前,让我选择一人做妻子,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芳姐。
正因为芳姐是个居家型的好妻子,孩子的好母亲,所以我一直不敢往这方面去想。但我又不自觉地想接近她,关心她,呵护她。现在好,都呵护到床上来了。
我在芳姐唇上亲了一口,准备起身的时候,发现芳姐搂着我后背的手并没有松开,就又顺势压了下去。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叠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四目相对,好像要把对方刻进自己的眼里,心里。
又过了约一刻钟的时间,芳姐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同时也头一偏,把对视的眼睛错开。
我知道,今天的故事到了落幕的时刻。至于明天是否还有续章,那是明天的事。明天的事,有谁知道呢?也许,不会再有续集了,也许还会一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