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洁身体不舒服,午饭都没出门去吃,叫的外卖直接送到房里。
主要让蓝洁不想出门有两点:一个是嘴唇有点肿,这是蓝洁在准备擦口红的时候发现的,气得她直接把口红摔在我身上;另一个是走路不太自然,双腿合拢起来就不舒服,再也无法保持原先的优雅走姿。
为了这,蓝洁气得23分钟没有跟我说话,洗漱完后,穿上睡衣又躺上了床,边玩手机边偷瞄我,看到我在一边偷笑,又把两个枕头都丢了过来。
混蛋:“别生气了,过半天就会好。再说,你嘴上又不明显,只要不盯着看,不会有人发现。”
蓝洁:“都怪你。早知道是这样,打死也不让你碰我。”
混蛋:“怪我,怪我。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娇嫩,就像水晶虾饺一样,皮薄,馅多。”
蓝洁:“你才是饺子呢。吃了你几个饺子,把整个人都赔给了你,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傻。”
混蛋:“要是你觉得亏,中午我们再去吃饺子,让你多吃点回来。”
蓝洁:“不去。除非你去买来,反正今天我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没脸见人了。”
傍晚的时候,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蓝洁还是同意出去走走。一是在屋里待了一天,也是烦闷;二是休息了大半天后,嘴唇上肿胀好了很多,不是凑近了看,基本看不出什么异样,走路也差不多适应了,虽然还有点小别扭。
蓝洁没有让我待在屋里看她换睡衣,依旧是先把我赶了出来。然后自己换了一身红色的连衣长裙,非常明艳,也非常喜庆,像个新娘子。长裙下垂直到鞋根,走起路来只见裙摆摇曳,根本看不出身体有任何不适。
傍晚的西湖别有一番风味,夕阳余晖铺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气温也开始降下来,不再火热,微风吹过,带着湖水的湿润,还有一点点凉爽。
没有让蓝洁走太多的路,租了一只小船,漫无目的地在湖面上游荡。
我们是在苏堤跨虹桥附近上的船,慢慢地摇到三潭印月。一路上就我一个人踩着踏板,蓝洁就坐在我边上,一直挽着我的一只胳膊,把小脑袋斜放在我的肩膀上,也不理会船往哪个方向走,当然更不可能出力帮我摇船。我们就这么泛舟在西湖,静静地靠着,享受晚风与这片刻的温馨与安宁。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月亮自然也没有出来,三潭印月就也自然看不到,倒是夕阳下的雷峰塔,周身涂上了一层金晖,更显神秘。
混蛋:“雷峰塔不是倒了吗?怎么还在。”
蓝洁:“你这人真是煞风景,雷峰塔就是一个故事符号,你管它是原先的那座还是后来新建的?都如你这般出来游玩,还不如在家里翻书。”
混蛋:“说的也是。我只好奇,当年雷峰塔倒后,人们在清理现场时,到底有没有发现白娘子的踪影。”
蓝洁:“你还惦记着白娘子?”
混蛋:“我不惦记。我已经有了红娘子,还要白娘子干嘛?”
我把蓝洁搂过来,斜躺在我腿上,就一个深吻印了上去。蓝洁热烈地回应着,松开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蓝洁:“你就不能温柔点,人家嘴唇刚刚消下去。”
混蛋:“你是亲得太少了,多亲几次,以后就不会肿了。”
蓝洁见我甩无赖,懒得再理会,移动了一下身体,侧趴在我腿上,看着湖面的倒影发呆。
蓝洁:“你说,当年范蠡和西施,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泛舟西湖的?”
混蛋:“想听真相,还是想听故事?”
蓝洁:“真相如何?故事又如何?”
混蛋:“故事就是:两人在西湖边归隐,范蠡化身陶朱公,白天范蠡出门做生意,西施就在西湖里浣纱,也就是洗衣服。晚上,两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就上了小船,在这西湖上瞎荡,卿卿我我,情到浓处,就以船为床,月色为幕,就地欢娱,引得白娘子春心荡漾,幻化成人形来人间寻找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