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宸罕见地露出惊诧之色,这话是从不近女色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吗?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瞿宴辞,嘴角翘起,“她不会是你的人吧?”
“想多了。”瞿宴辞一贯的淡漠,眼底没有多余情绪。
苏煜宸怀疑地眯眼,“那你……”
瞿宴辞声线平缓,“就当我做好事,不想看见夏曦的老师被你迫害。”
苏煜宸被气到,“靠,你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迫害人了?
瞿宴辞懒得理他。
柏叔在这时走来,“先生,周大公子来了,在会客厅。”
瞿宴辞点头,“嗯。”
五分钟前,沈归甯吃完一份冰淇淋麻薯后感觉有点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气。
迎面走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留着一丝不苟的背头,五官硬朗,又添了一抹肆意不羁。
沈归甯一点也不陌生,因为这位就是港圈无人不知的周家话事人周崇礼,经常能在媒体报导上看见的面孔。
对视的那一眼,她浑身僵住,失去反应。
对方在这看见她也有些意外,随即挑唇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沈小姐,原来你在这。”
沈归甯紧紧攥住衣摆,喉咙仿佛被堵住。
周崇礼倒也没说别的,若无其事地经过她身旁。
会客厅内,柏叔斟好茶放置在茶台上,转身绕过屏风离开,关上深色雕花木门。
周崇礼端起茶杯啜饮,随口一问:“沈归甯怎么会在你这?”
瞿宴辞不答,“怎么?”
周崇礼笑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
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这位沈小姐挺执着,听说在想方设法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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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甯身体不适,和夏曦说了一声便提前离场。
柏叔妥善给她安排司机。
回去途中沈归甯身上出现红痒症状,是过敏反应。
那份冰淇淋麻薯里面加了坚果,她没吃出来。
手臂皮肤开始冒红点,很痒,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抓。
记得十岁那年她误食加了坚果的蛋糕,呕吐不止,严重到进医院治疗,照顾她的保姆因为处理私事把她一个人丢在病房打针,后来她出现休克反应,幸好值班的护士及时发现才捡回一条命。
从那之后沈归甯就很怕一个人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