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到至极,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沈归甯眼眶发热,移开视线。
瞿宴辞重新把她抱起来,进浴室洗澡。
淋浴器下,雾气氤氲。
“哗哗”的水声中,沈归甯羞臊地喃喃低语,“我可以自己洗……”
可他偏要亲力亲为,仔仔细细将她身上的香水味冲洗干净。
掌心寸寸摩挲皮肤,沐浴露抹开,清爽的雪松香渐渐弥散。
洗完澡,回到床上。
瞿宴辞双臂撑在她身侧,俯身吮吻。
从克制到放纵,吻得越来越深。
沈归甯脚趾蜷缩,指甲划过他强劲紧实的背阔肌。
耳畔响起窸窸窣窣拆包装袋的声音。
她不敢睁眼,侧脸埋进枕头里,额角的汗都擦在上面。
瞿宴辞扣住她的下巴掰过来,“还看别的男人吗?”
沈归甯喘着气,眼角发红,“不、不看……”
滚烫的吻从她眉眼往下,落在鼻尖、唇角、耳垂和脖颈上。
错乱的气息中,瞿宴辞哑声哄她,“喊我,宝贝。”
“瞿宴辞……”
她喊了好多遍,到最后大概是嫌名字太长,又不自觉改口。
“阿辞……”
“嗯。”瞿宴辞抚摸她的背,“会轻,别怕。”
沈归甯脚背绷紧,唇间溢出呜咽。
眼睫浸湿,眸底模糊,灯光晃个不停。
到最后,浑身汗涔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深夜,室内逐渐恢复平静。
瞿宴辞掀开被子起身,抱小姑娘去浴室清理。
沈归甯太困,眼皮重得撑不开,在他怀里沉沉入睡。
是真被欺负惨,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在次卧醒来。
一动大腿,酸得不行。
她撑着手肘从床上坐起来。
被褥自肩头滑落,长发铺满后背。
肌肤遍布吻痕,深浅不一。
房门被推开。
“醒了。”瞿宴辞走进来,拉开窗帘。
光线瞬间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