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他给她的那些宠爱曾经也给过别人,心里难免酸涩。
拍卖会开始,闲聊的话题终止。
座位提前安排好,瞿宴辞带沈归甯到前排落座。
桌上摆放本场拍卖会的藏品册,分别是一些艺术画作、瓷器及古董珍玩。
“有喜欢的吗?”瞿宴辞问。
沈归甯摇摇头。
她不追求艺术,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瞿宴辞让助理拍了一个青瓷香炉,老爷子大概会喜欢。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沈归甯低低出声:“我想去上个厕所。”
瞿宴辞收回展台上的视线,“我陪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沈归甯悄悄离席,出去外面找洗手间。
内场有点闷,上完厕所她便在外厅待了会儿。
瞿宴辞等了十几分钟,不见小姑娘回来,起身出去找人。
沈归甯刚和别人发生争执,手中一杯红酒泼到男人脸上,对方气愤不已,还没来得及发作,她转身跑进瞿宴辞怀里告状,“瞿先生,有人欺负我……”
男人被红酒泼了满脸,酒液沾湿西装,狼狈至极,急忙辩解道:“瞿先生,明明是沈小姐仗势欺人。”
瞿宴辞低头打量怀里的人,确认她没受伤,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我在,她便可以仗势欺人。”
男人脸色难看,又不敢置喙,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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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插曲提前离场。
回到车上,沈归甯一直在等瞿宴辞开口问她。
他却只问:“冷不冷?”
沈归甯摇头,主动提起,“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泼他?”
“泼了便泼了。”瞿宴辞语气风轻云淡。
听他纵容的口吻,沈归甯忍不住弯起嘴角,往他胸口蹭了蹭,“仗势欺人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瞿宴辞轻嗤,手臂圈住她,掌心抚过光洁的后背。
沈归甯解释,“上次我被人灌酒,那个男的就在旁边看热闹拱火,刚才他还刁难一个服务生,我看他不顺眼,就泼他了。”
“下手轻了。”
“没事,我已经解气了。”
沈归甯想起另一件事,“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瞿宴辞:“问。”
沈归甯抿唇,“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