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感慨道:“可这个牛岁的死有什么关系!”
“牛岁房子没了,儿子死了,等于家没了!”
“他悲痛欲绝,再加上村民们之前的冷漠,让他彻底死心!”
“牛岁在村里的井里投下了慢性毒药,十天之后全村人都死了!”
大夫无奈地摇头道:“处理完一切后,他就去了天禅宗寺庙,跪拜在佛像面前,服毒药身亡!”
“可惜啊!一代名医就这么没了!”
林墨惋惜道:“这么说来,唯一能救治安焱病的人,也没了?”
“妈妈!”
安然拉着安焱的手,抽泣道。
“小安,妈妈走后,你要好好的!”
安焱伸着枯瘦的手,婆娑着安然的头。
“天禅宗!”
林墨挠了挠头。
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过。
仔细一想,上次大比决赛的时候,李元钱为了活命拖时间,曾告诉过他钱家奖励子弟的鬼珠,就寄存正南山的天禅宗。
“我看安然妈妈不一定没得救!”
林墨凝重道。
“嗯?你有办法?”
安然眼眸闪烁地看着林墨:“不是说牛大夫已经死了十年了吗?”
“没错!可死了就不代表不在这世上了!”
“说不定,他化成了鬼!”
林墨思忖道:“即便他没化成鬼,我们去之前他住的地方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他遗留下来的医书!”
“可是,这希望也太渺茫了吧!”
大夫开口道。
“只要有一息尚存,就不能放弃!”
林墨正色道:“去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有道理,我这就去南山!”
安然擦了擦眼泪,连忙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
林墨也道。
说罢,两个人就要走出房间。
这时安焱开口了,她伸着手:“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妈妈,你要和我说什么?”
安然转身走到床边道。
“我想和他说!”
安焱侧着脑袋看着林墨,眼眶再次湿润。
“阿姨,您有什么话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