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晃吞了口口水,继续讲道:“所以他让我暗地里指使我骗一下邢二叔,我怎么可能不听他的话?”
“我家和他也没仇啊,他为啥要害人!”
林墨不解道。
“这他没给我细说,他到底要干嘛我也一概不知!”
刘晃哆嗦道:“我发誓,这个我真不知道。”
“他就是幕后指使!”
“可明明没啥过节,何必赶尽杀绝呢!”
林墨心中盘算道。
而刘晃显然就是个棋子,邢铜大概率也不会把真正的目的告诉一个混混。
“你姐夫家里最近有什么事吗?”
林墨打算变换思路,旁敲侧击得出一个线索。
“姐夫最近在古玩行倒腾了几件古董,发了不少财!”
“光我给他跑腿办银行卡,光零就六个!”
刘晃开口道:“你们别看他平时在村里穿的一般,其实富得流油!”
“看来他可能真懂点算命行当!”
林墨摸了摸下巴。
要是这么一来,就更奇怪了。
他都这么富了,还想办法祸害他们家,这逻辑根本讲不通。
“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林墨继续逼问道。
“哦,还有一件!”
“他的宝贝儿子好像病的挺重,看了好多家大医院都无济于事!”
刘晃眉头一动道:“我去看望过一次,看那样子应该是没几天了!”
“病重的儿子!这下有意思了!”
林墨若有所思道。
既然邢铜学过算命风水的本事,就有可能会一些给自己儿子找替死鬼的邪术。
这样一来,邢铜暗害自己老婆和儿子,就能说的通了。
“得去邢铜家里看看!”
林墨见从刘晃这里问不出什么,就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
他一下松开刘晃,威胁道:“反正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迟早都被催债的弄死,我希望今天的事你不要透露出去,否则我贱命一条,一定拉你当垫背的!”
“我也就是个跑腿了,没必要结死梁子!”
刘晃怯弱道。
“知道就好!”
林墨狠厉道。
说罢,他转身就走出了房子。
即便是刘晃告诉了邢铜,他也能有应对之策。
原路返回,林墨再次路过壕沟的时候,发现道士已经睡醒了,正津津有味地嚼着烧饼。
“道长,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父子同心,父子同命是个什么意思!”
林墨恭敬地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