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反问道。
…
翌日。
清晨已过,日上三竿。
半晚上没睡,所以杨墨困得不行,已经快到午饭还床榻的温柔乡里。
走廊内,家父杨生正怒气冲冲地朝着厢房走来。
“太不像话了,读书人怎么能睡到现在!”
杨生满脸愠怒。
“可能是昨晚回来晚了,所以太过困倦了吧!”
孙氏急匆匆跟在身后,一个劲说着好话。
“困倦又怎样,古有程门立雪,凿壁借光!”
“就算诗写的好一些,他要是这么大的惰性,也与功名无缘!”
杨生挽起袖子:“今天我说什么也得教训他!”
这时,他俩已经走到了厢房门口。
同时杨墨刚刚睡醒,正伸着懒腰吟唱着: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正准备踏门而入的杨生突然一怔。
怒气全消,又绽放出喜色:“好诗,好诗呀!”
“爹娘,咋了?”
杨墨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呃,没事什么大事!”
“就是快吃午饭了,我们来叫你!”
“你要是还困就再睡会,等醒来边吃边商量事!”
杨生笑呵呵道。
“好好,我洗漱一下就来!”
杨墨肚子也咕咕叫着,其实他就是被饿醒的。
…
宅院正厅内。
孙氏将一桌子好菜已经做好了。
东坡肉,佛跳墙,南湖醋鱼,文昌鸡…
杨墨一看见就忍不住了,便大快朵颐了起来。
和别的大户不一样,就连仆役涛子也能坐在偏位一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