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在门口说话,见虞澜来,二人齐齐望向他。
此刻薄静时正半抱臂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他。
“是生好火了吗?”明秋晚往里面走,哇了一声,“火这么大!虞澜,你好厉害啊。”
本来看到薄静时还有些怕,现在顿时被欢喜的神情取代,他上前拉着薄静时,非要薄静时也来看自己生的火。
薄静时说自己没兴趣,他就缠着薄静时不放,黏糊糊地喊着:“哥哥,就来看看我生的火一眼吧。真的,我生得特别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把火生得这么大的。”
说着,虞澜还用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大圈,借此吸引薄静时注意力。
比起他的热情,薄静时反而很冷淡,他也不气馁,半拉半拽地把薄静时扯了进来。
把薄静时按在炉膛前的木凳上,虞澜还在感慨自己力气真大,薄静时都挣脱不开他。
明秋晚:“幸好有你,其他男人生火都不会。这会儿还在百度,真是废物。”
虞澜和明秋晚讲述自己的生火历程有多么不容易,明秋晚听得津津有味,看到虞澜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抿唇笑了:“你好可爱啊。”
被夸赞的虞澜本人没多少反应,薄静时倒是动了动手指。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招惹到了他,让他莫名不爽。
伸手碾了一把炉膛边上的灰,薄静时将黑灰往虞澜脸上蹭。
虞澜急忙要躲,但空间太小,险些带着椅子后翻过去。幸亏反应及时,抓住了薄静时胸口的衣服,借力弹了回来。
对上薄静时带着笑意的脸,虞澜又怒又气,薄静时真是混蛋,这时候还要捉弄他,他都要吓死了!
虞澜越是生气,薄静时越是开心,他还想用灰蹭虞澜的脸,却突然被抓住手腕。
紧跟着是放大的虞澜的脸,薄静时怔愣,面颊传来柔软的触感。
虞澜为了报复,用自己的脸一直蹭薄静时的脸,感觉差不多了,转头问:“我脸上干净了吗?”
明秋晚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愣了:“没、没有。”
近距离看着薄静时的面颊,左脸已经脏了,虞澜没好气地把薄静时的脸转了过去,改蹭薄静时的右脸。
他们贴得很近,从明秋晚的视角来看,虞澜几乎要坐在薄静时的大腿上。而薄静时也搂过虞澜的后腰,似乎是为了二人可以更加靠近。
“现在干净了吗?”
“干净了……”明秋晚刚想说这话,薄静时淡淡打断,像是很不耐烦:“就你这点力度,能擦干净什么?猫挠人都比你用力。”
虞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薄静时这人有时候真是讨厌,尽说他不爱听的话。
不是嫌他不够用力吗?
他抓紧薄静时的脸,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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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烦人!”虞澜一边骂,一边蹭好几下嘴唇贴过对方唇角也不在意。他又怕自己不够凶,摆出一副不好说话的厉色,“不准躲,你要是敢躲,我就要蹭你身上。”
他够凶了吧!虞澜得意地想,薄静时的脸色都变了。
察觉到薄静时想说话,虞澜先一步用手捂住他的嘴,指缝都要卡进唇缝,避免薄静时说出自己不想听的难听话。
明秋晚欲言又止,却在薄静时带有警告的视线中噤声。
虞澜本来已经把脸蹭干净了,现在两个人都顶着一张花脸,谁都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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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人谁都不想下去买食材,虽然雪停了,但还是很冷。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说要打雪仗,谁先求饶,就让谁去买。
虞澜觉得挺有意思的,他从小在南方长大,豆大的雪都是奇观。来到北方以后,大大小小的雪见了不少,却从来没有打过雪仗。
但这些人他都不熟,也不好意思丢他们,于是虞澜准备做一个小雪人,也算是了结自己对下雪的执念。